的人真没有。一说就令人想起了宁熙景:“莫不是叶寡妇家里的客人?”
庄莲鹤闻言偏过了头,寡妇?真没听说宁熙景有勾搭寡妇的嗜好。
正要问出这叶寡妇家在何处,就见宁熙景背负长剑,背着光缓步走来。
举手投足间半点不见慌乱,反是一派洒脱。
“庄兄要寻的人,可是宁某?”
庄莲鹤缓缓坐直了身子,亦是面带微笑:“正是,宁兄近来可好?”
“好极。”说着宁熙景看了看周遭戒备起来的影卫,不由抱臂道:“影一,何必如此无情?说来幼时你也在我爷爷面前听令,我们都算是一起长大的。”
影一默默的看了他一眼,这家伙,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前几日在自己面前一晃又走开了,自己正是掂念着往日情份,并未开口惊动他人,却没料到他并没远遁,反倒大摇大摆的迎了上来。
心中这般想,口中却道:“今时不同往日,宁公子身份亦是天翻地覆。且宁公子当知道,我等影卫是认牌不认人的,庄公子如今有陛下亲授的令牌,我等只能得罪宁公子了。”
宁熙景笑嘻嘻的掏出块令牌来:“令牌?仪宗先帝好似还多赐了我爷爷一块。当今陛下想必不知,这可如何是好,你们是要听我的,还是听庄莲鹤的?”
影一一愣:“宁公子,私造影卫令牌可是大罪,陛下定不会轻饶。”
“何曾要他饶我来着?令牌是真是假,你一看便知。”
说着手上用劲,将令牌射出,钉在了影卫身后的松树上头。
又挑衅的拔出剑指着庄莲鹤:“既然我们都有令牌,也不好令他们为难,你自来与我一战便是!”
庄莲鹤挑起眉梢,明知宁熙景令牌是假,不过自己也不惧他:“也好。”
宁熙景转身飞纵:“且去寻个清静地。”
庄莲鹤回头淡淡的对影卫道:“验了是假,就跟上来罢。”说着便催马追着宁熙景去了。
影卫面面相觑。影一私心做怪,蹬蹬几步上了松树拔了令牌下来,与自己手中的令牌一合,怪道:“居然可以契合。”
影二,影三都是与宁熙景有旧的,便默不吭声。只影四有些疑惑:“瞧着色泽不大对,再对着光比对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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