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快看吧,你哥哥不止一个情人呢!”
刘静怡说话的时候,和戌云已经拿起报纸,但是刘静怡的话像一条沾了辣椒水的皮鞭在狠狠地抽打着自己,“静怡,我在看,先挂了。”
挂掉电话,和戌云也顾不上去看涂红予一眼,自己翻找起来,她把眼神定下来的时候,涂红予正在纠结着自己那颗受伤的心脏。
报纸上说,昨天刊登着涂氏总裁绯闻的那家报业就在昨天下午,很多广告业务纷纷退订,那份报业即将走向倒闭。
这还用说吗?是涂红予做的,看来,那么,他的绯闻是真的?和戌云愣愣的站在那里。
什么叫变数?就是这吧?昨晚才相信他,今早他又用现实击败自己,这就是传说中的变数吗?
那抹今早不太精神的身体是什么时候走到自己身边的,和戌云根本就没有发觉。
涂红予拿过她手里的报纸,看了看,扔在地上。他转过头,看着和戌云,张开的嘴巴又合上。而后迈开腿上了楼。
泪眼模糊的看着他走在楼梯上,未留下只言片语。
沧海桑田,风云突变,叫人来不及去看,去想,事情就已经疾如旋踵。
和戌云也浑身乏力,眼睛也哭了一晚上,加上现在的眼眶湿湿的,眼睛又红又肿,自己这副尊容也去是上不了班了。她拖着沉重的步伐,来到院子里,只有那条狗,才是自己最真诚的亲人,
对!不是朋友,是亲人。
一次次受到伤害的和戌云突然感觉自己身边尽然除了这条狗,没有一个可以说心事的人。医院里的妈妈不能说,她会伤心的,刘静怡不能说,她会为自己感到难过的。
坐在阿尔色楞的身边,她默默地落泪。就像一早的涂红予一样,只字未提,阿尔色楞,它帮不了自己。
有辆车子驶进来,和戌云认识,这是陈医生的车子。和戌云抹了一把眼泪站起来,陈医生是爸爸的家庭医生,他来了,难道是爸爸?
这时陈医生已经下车,手里提着医药箱。疾步走来。
第一时间跑过去,和戌云紧张地问:“爸爸怎么了?”也不等陈医生说话,和戌云就转身跑进屋里,“爸爸!爸爸!”
“哎,爸爸正到处找你呢。”爸爸在吃早饭,听到和戌云的叫声,他回头应着。
“爸爸?您?”和戌云来到爸爸的身边,打量着爸爸的全身,“您没事吧?”
“没事啊?爸爸在吃早点。”爸爸指着饭桌上的早餐。
“那么?”和戌云回头的时候,陈医生正好进来。
陈医生,对餐厅里的涂爸爸打了声招呼,笑眯眯地说:“涂老爷子,在吃早点?”
“嗯,你也吃点儿吧。”爸爸憨笑着。
“我已经吃过了,您吃完早点要记得乖乖地吃药啊?”陈医生的语气像对一个小孩子一样,充满了温柔。
这些年,爸爸也一直在吃药,希望有一天能正常的好起来。
笑逐颜开的陈医生对爸爸说完话,冲着和戌云和颜悦色的点点头,就直接上楼了。
瞪着惊奇的眼睛,和戌云看着陈医生上楼,自己跟了上去。陈医生推开涂红予的房门。
什么?!那块钢铁尽然生病了?!
怪不得一早看到他萎靡不振,情绪低落,和戌云嘟起嘴来,心想:看到那份报纸揭穿了他的诡计,气病了吧?还是那事做的多了,累病了?亦或是,假装生病给自己看的?
哼!一定是假装生病了,要不怎么不去医院。还叫医生来家里。这明摆着在给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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