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都走了后,姜岁安愤愤扯着脸颊上的退烧贴,姜为国连忙按住她作怪的手,“想不想好了。”
姜岁安左手打着针,只能愤怒的晃晃,“谁发烧贴脸上啊!”
“别动,脸都能蒸蛋了,你给消停会,小心我告诉你妈。”姜为国打掉她的手,细心粘好,又撕了一张贴到脖子后面。
七张退烧贴遮得看不清脸,姜为国还指挥她自己贴腋下,要不是一盒只有十张,估计全身都想贴上。
“你小时候也发过高烧,那时候我们送你哥去医院,回来看到你蹲在门口一动不动。你妈一摸烫得不行都急哭了,我和她认识那么久,哭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出来。”
姜为国笑着说起往事,怎么看都有些难过,“当时我们急的啊,你才五六岁,发个高烧一直不退,病了一个多星期还嚷嚷着要回家,回家呆了半天又烧起来。所以我告诉你啊,给我老实点。”
当年姜年生病全家都瞒着她,手术安排在夜里,早早把这个哥哥的跟屁虫哄睡了,还好锁了门,不然她要是跑出去就真的麻烦了。
也好不到哪去,看监控发现她半夜就醒了,在家里找不到任何人,哭着锤了一整晚门,到天亮才睡着。
本来疼小女儿,这一愧疚要星星月亮也给,好在之后小感冒都不太有。
听着父亲娓娓道来,她好像记起了记忆里的一团黑,此后就抗拒一个人呆在漆黑的地方。
难怪姜为国都不好奇电费,难怪姜年年要送个灯,只有当事人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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