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回话而再打两圈太极,但琴酒已经在路上,他的耐心就渐渐耗尽了。
嘴角的糖棍换了个边,闷闷的咔吧一声。
唐沢裕咬断烟头,淡淡的甜味在口腔扩散开去。
他决定速战速决。
“降谷正晃一直对你另眼相看,”唐沢裕说,“我倒没想到,他能发现这样一个好苗子。”
这是他在顺着安室透的话给出答案,降谷正晃的关注,才是波本的特殊之处。语毕唐沢裕哼笑一声,在这其中,安室透分辨出一丝不满。
不满的情绪很好捕捉,因为当他以排查卧底的旗号,向上司申请行动材料的时候,国字脸的笑容如出一辙。
在这微妙的语气里,安室透立刻摸到了一点事实。
——或许boss本人也
知道降谷正晃私下的小动作,只是碍于一些原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降谷正晃先是额外关注自己,却又一朝间转变态度,甚至不惜用一整艘货轮的代价设下死局——其中的原因,才是boss真正感兴趣的地方。
可这个问题,偏偏也是安室透本人所疑惑的。
降谷正晃为什么突然翻脸?
要知道,直到他离开东京天空树,旋转餐厅里一直是一派和谐。身为政客,降谷正晃最擅长维持微妙的表面平衡,他甚至能笑眯眯面对仇敌,只为了能将对方的好处榨取干净。
现在,安室透既没有来得及帮上他什么忙,也没有拖后腿地走漏风声。这就更显得降谷正晃引爆货轮的做法急迫而反常,从拉拢到铲除之间,缺少了一个矛盾的激化过程。
……等等。
安室透忽然一顿,他产生了一个堪称恐怖的猜想:
会不会是,激起降谷正晃态度转变的矛盾已经发生……只是他自己还不知道?
就像听到了他的心声般,唐沢裕悠然开口。
“这件事上,他的选择属实是下下之策。但你的应对不错——拿到了关乎他政治生涯命脉的账簿,降谷正晃现在恐怕急得要跳脚了。”
与此同时,日本公安降谷零的公寓中。
角落里整整齐齐,依次蹲着一排蘑菇。三个不请而来的闯入者,莫西干头、黑口罩,以及夹在中间、毫无存在感的老二,三只雄赳赳气昂昂的公鸡,现在则成了斗败的落汤猫。
哈罗狗仗人势,雪白的大尾巴高高翘起,冲三人不停吠叫。莫西干头被吵得心烦,便在含胸缩背的间隙里偷偷向柴犬瞪了一眼,可它就贴在冲矢昴脚边,触及粉发男人笑眯眯的目光,莫西干头灰头土脸地收回视线。
冲矢昴好整以暇:“谁先说?”
三个瑟缩的发顶整齐一抖,一时间无人开口。最后说话的是毫无存在感的老二,他道:“这家人晚上没回,我们是闯空门来打劫的。”
只不过打劫的不是财物,而是上面要求的账簿而已。他为自己的避重就轻沾沾自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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