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交待了结果,啥也不跟她多讲,反倒令她失望。
“梅晶你的包呢?”宫渡突然问。
女人出门都是要带包的。梅晶来时除了带着相机,还带了包。
“放外面桌子上呢。”梅晶说。
“把它拿来。”
“干什么?”
“拿来不就清楚了。”宫渡故作神秘地笑了一下。
梅晶转身拿了包进来,宫渡说:“马上到床边,袭击我。”
梅晶照着宫渡说的连着做了几遍,两人同时笑了。
“你怎么想到是女人?”过了好长一会,两人回到了沙发上,梅晶问。
“如果要杀他的是男人,他能一点提防都没有?还记得他死后的神情吗,我感觉他是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挨了那一下的,这个人应该跟他很熟悉,熟悉到他根本想不到会杀他。”
“你分析得对,李队也这么讲。”
“李队讲过是女人吗?”宫渡问。
“这倒没有,只说如果是他杀,凶手应该是熟人。”梅晶说。
“还有,划破喉咙后就走了,这点更符合女人作案的逻辑。而且我分析,女人并不想让他死。”
“这没道理吧,宫渡你怎么推断的?”梅晶显得不大服气。
“不用推理,男人做事跟女人完全不同。换是男人,估计当场就死了。”宫渡觉得这问题简单,不用深究。
“可是,”梅晶还是不赞同。也不是不赞同,她是脑洞跟不上宫渡节奏。
“可是什么?”宫渡觉得梅晶有时候显麻烦,但他努力保持着耐心。
女人都是有脾气的,他不想开罪梅晶。要在这案子中发挥作用,少了梅晶帮忙绝不可能,他得学会讨好她。
“可是有哪个女人会这么激动呢,一个会让死者毫无防范的人,除了他老婆,还能是谁?”“他老婆的情况你有吗?”宫渡问。
“有一点,但不全面。”梅晶站起身说。
“这个不急,只要方向确定,我们最终会查到的。”宫渡显得相当有信心。
梅晶刚要坐下,宫渡又道:“来,接着做。”
“还要做啊?”梅晶还没落到椅子上的屁股弹起来。
“当然需要,我的猜想才得到一半证实。梅晶你还记得那道伤口吗?”
“当然记得,那道伤口太恐怖了,我怎么会忘了呢?”
“那你告诉我,如果有凶手,凶手有什么特征?”
梅晶感觉宫渡在考自己,也好,她倒想跟跟宫渡较量较量。
“她应该跟死者有积怨,事发当天情绪处于激动中。”梅晶抬着头,望着天花板,像是在回答老师提出的问题。
“不是这,我是问,她的身体特征。”
“身体特征,就凭一道伤口,能分析出凶手的身体特征?”
“能,我敢断言,凶手是左撇子。”
“宫渡!”梅晶叫了一声,她觉得宫渡太有点自以为是了,而且异想天开。
“梅晶你讲讲,李镇道脖子里那道伤口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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