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舌尖,舔舐着谢晏宁的掌心。
谢晏宁掌心发烫,方要向陆怀鸩索吻,却是闻得陆怀鸩道:“师尊,弟子须得去练剑了。”
陆怀鸩的剑术其实已能与以剑术见长的上官平相媲美了,但因在对敌经验上远不及上官平而无法在短时间内将其击败。
谢晏宁摸了摸陆怀鸩的额发:“去吧。”
“弟子这便去了。”陆怀鸩一步三回首,引得谢晏宁笑道:“本尊与宝宝等你回来。”
“嗯。”陆怀鸩出了房间,将房门阖上了,因不放心谢晏宁,他于房门上施了术法,倘若房门被打开,他瞬间便能知晓。
他寻了一片竹林,练了约莫两个时辰的剑,于黄昏前往回赶。
尚未赶至客栈,他意外地看到了于琬琰,上月底,他与谢晏宁在莲花阙撞见于琬琰之时,于琬琰瞧来形销骨立,而眼前的于琬琰一扫颓然,从骨子里透出了耀眼的坚毅,好似任何狂风暴雨都无法将她击倒。
于琬琰身侧紧随着一侍女,俩人进了一茶肆饮茶。
这北洮城与流光斋相去甚远,不知于琬琰因何而来?
难不成于琬琰已与上官平达成一致,此来是为了取谢晏宁与自己的性命?
若是如此,于琬琰是从何得知他们身处北洮城的?于琬琰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于琬琰又是否会被上官平利用、欺骗?
眼见天色渐暗,他无暇细思,越过于琬琰,径直回了客栈去。
尚未进得房间,他已听得谢晏宁的呼唤:“怀鸩……”
谢晏宁明显吐息不稳,他立即推门而入,竟见谢晏宁身无寸缕地缩于床尾,痴痴地凝望着他。
天色并未暗透,谢晏宁理当不该这般早便开始失去神志。
许是谢晏宁怀有身孕之故?
但除去昨夜,前四夜,谢晏宁俱是在天色暗透后,才失去神志的。
是由于有他在身畔之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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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奔至床榻,将谢晏宁拥入怀中,轻拍着谢晏宁的背脊,既愧疚且自责地道:“是弟子对不住师尊,弟子该当早些回来。”
谢晏宁摇了摇首:“分明还未到时候,本尊觉得自己的身体很是奇怪。”
陆怀鸩啄吻着谢晏宁的唇瓣:“是何时开始的?”
谢晏宁答道:“约莫是一炷香前。”
一炷香前,天色还大亮着,确实很是奇怪。
陆怀鸩将谢晏宁蜷缩的身体展开,又哄道:“难受么?弟子回来了,你无须再压抑自己。”
“难受,难受得厉害。”谢晏宁甚是坦诚,“本尊在想如果本尊控制不住自己,等你回来,看见本尊一身是血,定会吓着你;本尊还在想要是伤到了宝宝该如何是好?本尊甚至在想是不是该与昨夜一般,先往自己身上捅一刀以保持神志。”
陆怀鸩后怕得瑟瑟发抖:“你想到了弟子,想到了宝宝,为何并未想到自己?你虽非肉眼凡胎,但亦不能从疼痛中幸免。”
谢晏宁戳着陆怀鸩的面颊道:“你是在心疼本尊么?”
“弟子自然心疼师尊,师尊是弟子心悦之人,亦是弟子许嫁之人。”陆怀鸩登地面红耳赤,正欲覆上谢晏宁的唇瓣,谢晏宁却咬着他的耳垂道:“唤夫君。”
“夫君。”他乖巧地唤了一声,又道,“让娘子来伺候夫君吧。”
谢晏宁顿觉羞耻,夫君、娘子、伺候什么的,于他而言,还是过于刺激了,尤其是在床笫之上。
他忍着羞耻,玩笑道:“娘子若是能伺候得让为夫满意,为夫明日重重有赏。”
“娘子这便要领取奖赏了。”陆怀鸩不轻不重地吸吮着谢晏宁的唇瓣,教谢晏宁直觉得陆怀鸩正在吸吮着他的魂魄。
他的魂魄早已诚服于陆怀鸩,热烈地为陆怀鸩摇旗呐喊,迫切地盼望着被陆怀鸩占有,他的身体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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