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办成了,那对学派就是一件天大的事情了,说不定,他们就可以申请,也操办自家的报纸了,到时候就能招收更多的人。
刘戊在众人里还算是比较平静的,“老师,这次与我们一同前往楚地的主官是谁呢?”
“听闻是胡毋公。”
“那您还记得,当初与您争斗,被贬放到夏国的那位公羊寿吗?”
“当然记得,怎么了?”
“胡毋生就是他的弟子啊.”
罗镞的脸色渐渐变得有些难看,“这可如何是好啊他的老师与我有仇隙,他不会趁着这个机会来公报私仇吧?我听闻他为人很不错啊,应当不会这样吧?”
“公羊学派的人相当记仇,而且很在意师门被辱这样的事情,老师,还是让我去拜访一下这位胡毋生,这件事本因我而起,若是我亲自拜见或许就能打消这些误会。”
罗镞却有些不舍得让心爱的弟子受辱,他咬着牙,“还是我去吧,我年纪大,他不敢多说什么的,而且他也未必打得过老夫”
“老师不必担心,我去拜见他,他也未必会羞辱我.我们要去的地方,可是楚吴之地啊。”
公羊学派作为与堪舆学派相差不大的小学派,在这些年里的发展却不容小觑,随着胡毋生完成了公羊学派的第一本著作,使得公羊学派的成文理论从无到有之后,公羊学派就迅速迎来了活力。公羊寿的离开对整个学派没有起到任何的影响,事实证明,公羊学派有没有公羊寿并不重要,有没有胡毋生才是最重要的。
胡毋生被太子所看重,成为了奉承府的高官,而整个公羊学派也开始起飞,在短短一年不到的时日里,公羊学派人数暴增,在礼派被清洗的关键时候,公羊收获了大量的儒生,成为了在太学里儒家的中流砥柱之一,光是在长安,就有数千士人日夜钻研公羊的微言大义,而原先的不少礼家儒生们都改换了门庭,成为了公羊门下,全天下,钻研公羊学派的人数越来越多。
顿时就拉开了与堪舆家的差距,如今的公羊学派,虽然还是算不上大门派,但是已经具备了成为大门派的条件。
当刘戊来到了胡毋生的府邸时,不同往日,此处早已是车水马龙,各类的马车停靠在一旁,有年轻的士子,也有年迈的老儒,在他的府邸门口排成了长龙,而在门口有位仆人,众人或是给他传递自己的“名片”,又或者是拿出了熟人的推荐信,以此来与这位相见,刘戊等候了许久,方才轮到了他自己。
“请您禀告一声,就说堪舆家门下大弟子刘戊求见。”
刘戊很是认真的送上了名刺,那仆人看了一眼,倒也没有嘲讽,只是笑呵呵的说道:“好的,我会禀告的,请您先回去吧,等主君回来后,会派人去告知您的。”
前来拜见的学术大家很多,而堪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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