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像是与世隔绝的孤岛。
“以前我带松屹来这里玩的时候,松屹就拿着画板在这里写生,我就在这儿钓鱼。”
方槐一边说,一边拨开沿途密密层层的杂草。
“后来松屹手受伤了,修养了两个月,错过了学校组织艺术生的集训,后来就很少画画了。”
方槐说着,略微有些失落。
“哼~”
方知嬅闻言,微不可查地哼了哼。
如果不是为了保护杨雪晴,胳膊受伤,弟弟应该会在艺术生的路上坚持下去吧。
明明那么喜欢画画的,就这样放弃了自己的梦想,真是个傻瓜。
都怪杨雪晴那个贱人
方知嬅这样想着,攥紧了拳头,眼睛红得跟急了眼的兔子一样。
“我现在也很喜欢画画啊,就是没那么多时间了。错过集训也没什么大不了,就算是参加艺考,我也有信心拿一个不错的成绩。”
苏松屹对此不以为然。
走过一段蜿蜒的小路,视线顿时开阔,江滩边能看到三三两两的钓鱼佬聚在一起溜鱼。
鱼竿弯曲得像是反曲弓,仿佛随时会爆竿。
鱼线像绷紧的琴弦一样嗡动着,水面泛起涟漪,一条肥硕的草鱼剧烈地在水面摆动着。
那钓鱼的年轻人后撤一步,将鱼竿夹在腋下,腰部后仰猛地发力,小腿忍不住打颤。
“这鱼起码有十几斤!”
围观的人多了起来,纷纷看过去。
“切线吧,不然要爆竿!”
“估计钓不起来。”
“别慌,慢慢溜。”
咔擦
僵持了很久,最终还是爆竿,那小伙子猛地往后退了一步,重心一阵不稳,险些摔倒。
“卧槽!”
眼看着大鱼溜走,那小伙子一阵痛心疾首。
“哦豁!”
围观的人声音出奇地同步,带着些许幸灾乐祸的意味。
两个女孩子看着,也显得兴致盎然。
一行人选了一处人少的地方,方槐就开始上鱼饵。
“初学者对鱼饵没那么多讲究,蚯蚓就可以,嫌麻烦,那就一包蓝鲫。”
“抛竿的时候就这样。”
方槐完成了一个利落的抛竿,便开始手把手教着孩子们。
“一只手拿着鱼竿,另一只手拉铅坠,对,就是这样!”
鱼竿指向空中,在竿稍的奔弹力作用下,将鱼线和钩饵抛到了水中。
苏松屹看着,如法炮制,只是他手里的那根鱼竿过重,他持着有点费劲。
好在之前在家里有过举铁,还有锻炼过握力,所以,这时候他也没那么累。
“接下来耐心一点,等鱼上钩就好了。”
方槐坐在小凳上,很是闲适。
养家糊口带来的压力和重担,现代日新月异的社会下,加速的生活节奏,让人累得喘不过气。
他偶尔也想让生活的节奏慢下来,但是作为一个家庭的顶梁柱,他总是停下来没两步,就要迈开步子继续往前。
对成年人来说,钓鱼时的那份宁静和祥和是一种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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