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叶瞳茫然问道：“什么怎么做到的？”
程思雅咬牙说道：“你还装蒜？我已经把‘九转媚术’修炼到第四转，纵使是先天九重境界的修炼者，也不可能破掉我的媚术，你才后天炼气五重，是怎么破掉我的媚术的？我不相信你有那么强大的能耐。”
果然！叶瞳在心底一叹，他清醒过来后，便意识到差点着了程思雅的道，以前他只听说过这种媚术，却没有亲自遇到过，他很庆幸，如果不是自己的意志力极其坚定，恐怕真的要沉沦在程思雅施展的媚术之中了。
“意志力。”
叶瞳指了指脑袋，正色说道：“人的意志，是最强大的武器，咱们都是修炼者，还没突破到先天最后的那道坎，称不上是修道者，但我却知晓，修道世界有这么一句话，叫做：一念破万法。念，是神识，是精神力，也就是意志力。”
程思雅面色一白，难以置信的看着叶瞳认真的模样，喃喃说道：“你仅仅只有十六七岁，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意志力？”
叶瞳从她身边擦肩而过，朝着外面走去，在他双手打开房门的时候，背对着她说道：“如果你十年如一日的活在痛苦煎熬的炼狱之中，也会拥有强大的意志力。”
门前，那道身影已经消失。
程思雅的眼神却没有收回来，她脑海中不断回荡着叶瞳临走时的那句话，就仿佛魔咒一般，令她的灵魂往外冒出寒意。
十年如一日，痛苦煎熬的炼狱。
叶瞳虽然说的轻飘飘的，但她却能够想象得到，叶瞳到底遭受到多么恐怖的折磨，多磨煎熬的岁月。
“咳咳！”
程思雅忽然抬手捂住自己的心口，她骇然发现随着自己的意识思索，竟然对叶瞳产生了更深的好奇，而这份好奇，则如同烈火般焚烧着她的心，痛苦，却又欲罢不能。
叶瞳离开院落，便看到蹲在门旁的药奴，招呼一声后，按照原路返回。
“女人香？”药奴佝偻着身子，跟在叶瞳身后，他那张苍老的脸庞上，流露出几分惊讶，问道：“小主，一万两蓝银拿到手了？”
“嗯！”叶瞳头也不回的应了声。
药奴犹豫一下，小心翼翼的说道：“小主，老奴知道十六七岁的年纪，已经算是成年，普通百姓家的男娃，在您这个年纪已经娶妻生子，但您体质特殊，夫妻之事会害了姑娘家，您……”
“闭嘴！”叶瞳停住脚步，恼怒说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药奴缩了缩脑袋，狐疑道：“难道您不是为了那一万两蓝银，和女子发生了……可是您身上有很重的女人香。”
叶瞳闻言，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说道：“只是有点身体接触，没你想象的那般污秽不堪，我说老家伙，你的思想就不能健康一点吗？”
药奴恍然，悻悻笑道：“思想怎能健康？再说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可是飘香楼，整个郡城最大的青楼，您又……好好好，是老奴错了，老奴不说了。”
“龌龊！”叶瞳毫不吝啬的赠送给药奴两个字，然后转身继续前行。
药奴跟在叶瞳后面，忍不住撇了撇嘴，自己怎么龌龊了？男女在一起又怎么叫龌龊了？如果不龌龊，怎么繁衍后代？
不对！小主这话说的不对，自己不是龌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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