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的伤口好像流血了。”
“你说的是哪里?”
“胸口的伤,又开始疼了。”
“没有流血,你多心了,我看着呢,今天一天过去已经结痂了。”
“……我说的不是胸口,感觉错了我的背上好像也有伤。”
“那就爱莫能助了,晏公子你也知道,我们现在被绑在一起,我也动不了。”
“……”
晏清绪沉默了。
安雨却悄悄笑了一下,她似乎体会到了方才晏清绪说的。
如今这个处境之下真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来,反而抛却了一切顾虑。
什么店铺、什么以后,那都不是现在想的。
放空一切在险境里斗嘴,倒是还挺有意思。
……
两人有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几句。
安雨告诉了晏清绪自己背后似乎是有一根木棍。
她想不到利用的方法,说不定晏清绪有办法。
这人胳膊如此强壮,应当是个练家子儿,说不定有什么“解题”新思路。
“安姑娘能感觉到那木棍的头儿在何处么?”晏清绪问。
“我试试,你配合一下我。”
“好。”
两人一起移动,安雨用背部感知。
“啊,好像找到了。”
“嗯,我也感觉到了。”
晏清绪的手臂在安雨背后,也有感觉。
不知道是不是上天帮助,那木棍的一头是尖头。
就像是劈开来的柴火,一头的木材被另外一块柴火带走,这块儿就只剩下了个尖儿。
“有点儿脆。”
“慢慢来,安姑娘往这边挪挪,我看能不能隔着麻袋抓住它。”
有了尖头儿,用这木头划破麻袋再磨开两人手上的绳子就变得有了可能。
“好。”
安雨道。
……
现在两个人有的是耐心,她听见“沙沙沙”摩擦的声音,是晏清绪开始行动了。
良久。
“好了。”
“打开麻袋了?”
安雨有些惊喜,没想到这木棍这么有用。
“不是,磨开了一个小口。”晏清绪道。
“那……”
“足够了,能让这尖头儿进来,便能磨上绑住我们的绳子。”
“好。”
安雨看不到背后的情况,现在这情形就只能靠晏清绪了。
一时间,耳边不断地响起了“沙沙”声。仔细听,周边的水声也进入了耳中。
似乎船已经开动了,整个屋子连同两人都晃晃悠悠的。
也不知道是因为晏清绪在,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一路上都极力克制自己不要睡过去的安雨现在的困意如潮水般涌了上来。
……
摩擦声停了。
安雨闭着眼,努力提出最后一丝清醒问道:“绳子磨开啦?”
“不是……安姑娘,你闻到了吗?”
“……什么?”安雨想睁开眼睛,但是此时
的眼皮如千斤重,根本不听她的使唤,“好像……有点……香?”
晏清绪听她这声音叹了一口气:“是香,这是……迷药的味道。”
手里的动作不是他想停的,而是他发现手上的动作不受控制的迟缓下来——连思考的速度也是。
“唉……”他长叹了一声。
昏迷前的最后一个动作,晏清绪努力抱着安雨翻动身体,将两个人被绑在一起的“整体”努力翻侧。他们还是面对面,不过不是一上一下,而是一左一右侧躺在地上。
这样的话——
他晕过去之后应该就不会压到安姑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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