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人送到了监狱里,让他们得到了应有的报应在不停给自己灌酒的时候,傅铖想到了很多事情:小时候充满冷漠的家庭,长大后周围人的笑里藏刀,车祸后的身不由己但更多的却被另一个身影占据。最可笑的是,一直不被傅铖真正放在心里的青年,在他们那段奇奇怪怪的恋爱关系中,竟然是他活了快三十年里最快乐的时光。
人就是犯贱,拥有的时候不珍惜,当做是随手捡来的乐趣;可真正失去了,又贱兮兮地跑回来,只想把自己丢了的全部找回来。e
可是真的找得回来吗
傅铖心头一紧一一必须找回来,他忽然发现自己无法想象再也没有青年软乎乎叫他的“哥哥”的场景。
这一刻他才明晰且确定的认定了一件事一一他要伏姣。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伏姣的态度已经不仅仅是“兴趣”、“好玩”这样单薄的词汇所能概括的,而是有了更深一层次的在乎。那三个月的时间,是傅铖心里的光,也是能渡他远离魔障的倚仗。★
男人抬手轻抚青年的侧脸,见人睡得熟,便一手拎着自己的恐龙尾巴、一手撑着床翻身而上。在彻底上之前,他还像模像样问道:“姣姣,我上来了!
其声音之小,可忽略不计。
“既然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大概是一通酒喝得多了,傅铖这会儿便是醒了酒,但脑子还有些转不清,不然平时他可不会放任自己做出这般有损威严的事情。,于是,黑暗中一阵寒寒翠翠过后,穿着绿色恐龙睡衣的男人钻进了被窝的另一边,手脚熟练地将青年揽到自己怀里,甚
至还将身后的长尾巴拉过来塞到伏姣的手臂里。傅铖想,是你抱着我的尾巴不撒手,既然如此要礼尚往来,我也抱着你才公平。
一一某人选择性遗忘,这床、这衣服是属于谁的早就没有了公平可言。★睡梦中,伏姣总是觉得有什么,东西紧紧束缚着他,好似是一张无形且巨大的蛛网,又或是是一况张扬着八根触手的章鱼。wag55e
这般异样感维持了很久,直到他在近乎窒息的憋闷中醒来,一睁眼就发觉自己面前是一丛绿色。
伏姣眨了眨眼,此时外面的天色已经蒙蒙亮了起来,在这样的光线条件下足以他认出眼前的绿色布料一-龙不仅仅霸占了他的床,还把他当抱枕搂在怀里。
(统儿,你知道他什么时候上来的吗]
[不知道。]系统昨天也随着伏姣早早休眠了,在它的认知里,喝醉的反派应该不会再做什么了。哎:
青年无声叹息,他看了眼男人眼7下还不曾消退的青黑,便小心翼翼起身,穿衣、洗漱,最后留了张纸条放在了床头柜上。
[姣姣,就这样放着他嘛]
[让他先睡一会儿,这个世界的反派也够可怜的。]
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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