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烦了。
“没事就好，那我先下去忙了。”
柴婧笑了笑，转身便离开了。
等她离开后，段深霆才缓缓抬起了头看向江苑，他的眼神不像刚刚那般冰冷，染上了几许温柔，“怎样？有发现什么吗？”
江苑摸着下巴思量了会，点了点头说道，
“她刚刚看见你的时候有一瞬间的震惊，可能是因为你的眼瞳恢复成黑色了。”
之前段深霆并没有出现过眼瞳呈现紫色的情况，是昨天喝了掺不明粉末的咖啡后才出现的。
所以现在基本可以断定，不明粉末是柴婧指使小李放的，也是为了试探段深霆。
至于为什么试探，江苑暂时还不知道。
“以前的柴婧，不是这样的。”
段深霆皱眉低着头，许久后说了这么一句。
江苑神色突然就变了，眼神瞥了瞥她，冷笑道，
“看来你还挺了解她。”
居然还能看出她和以前不一样了，看来两人以前关系很好呀。
段深霆本来在很认真的想事情，听江苑语气突然一变，神色愣了愣。
他抬起头看着她，看她嘟着嘴，脸臭臭，时不时看向他
的目光中还带着刀子。
女人呀，果然是善变的，这也能吃醋。
“不是了解，是她给人的感觉不一样了。
我以前和她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相处的时间自然长，所以我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她和以前不一样了。”
段深霆将自己的发现跟江苑解释了一遍。
听他这么一说，江苑惊呼，“会不会像小说里那样，这个柴婧是别人假扮的。”
江苑最近看的一本小说就有这样的剧情。
男主的白月光回来了，差不多到结局才发现，这个白月光是别人假扮的，真正的白月光早已经死了。
三无：……
段深霆：……
三无很想嫌弃说一句，‘你小说看多了吧’，但有段深霆的详细资料出错在前，它愣是忍住一句话没说。
“不是。”段深霆肯定说道。
“不是？那你又说她以前不是这样子的。”
江苑没见过两年前的柴婧，所以她并不能感觉出什么。
段深霆想了想，说道，“柴婧还是柴婧，但就是感觉，她给人的感觉不一样了。”
他也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了，但就是觉得现在的柴婧给人一种异样的感觉，和两年前那个只想在商业场拼出一条路的柴婧不一样了。
“先别想太多了，以后出门在外，一日三餐什么的你都上点心，她这一计不成，肯定还会有下一步动作的。”江苑郑了郑神色，说道。
“嗯。”
段深霆很听话的点了点头。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转着笔的手一顿，抬起头用魅惑的声音看着江苑说道，
“今早你突然那么激动，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眼中含着笑，说着话，便起身走到江苑身旁。
看着他突然靠近，江苑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后退了退，眨了眨眼睛，结巴的说道，
“没没没什么呀，不就是你哭了嘛，还有什么发生吗？”
她也不知道自己慌什么，但对上他魅惑的眼睛，闻着他身上的清香，想起昨晚那个吻，她莫名的就紧张到心跳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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