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袁绍怒道:“到底是谁,竟如此大胆!如此行径,几与谋反等同。”
郭斌道:“本初兄可还记得,当初在徐奉府邸之人?”
袁绍道:“王越?他虽知道此行目的便是护卫大皇子,可若是大皇子遇刺身亡,他又岂能脱得了干系?便是交州士家,亦会被连根拔起!而且此次亦多亏王越拼死冲杀,方能得保周全,若是他泄露的消息,又怎会如此卖力?”
郭斌道:“小弟所言,并非王越。本初兄可记得,徐奉邀请的另一个客人?”
袁绍问道:“哦?为兄倒是记得,是个武艺出众的好汉子,难道他竟与此事有关?”
郭斌道:“此人名叫马元义,乃是太平道的大方头领,小弟在进京时,于偃师与其相识。当时王越也在,还与他发生了冲突。”
此次张梁阳翟一事,必有马元义通报消息。兹事体大,郭斌亦需与己方情报共享,方能共渡难关。所谓朋友之义,在利益面前竟如此脆弱了。
袁绍道:“那王越为何亦是徐奉座上嘉宾?”
“此事小弟却不知晓了。”郭斌答道,“只是徐奉为张让爪牙,小弟推测,徐奉与太平道勾结之事,必有张让首肯。”他哪里是推测的?这是他听后世史学家说的。
袁绍点头道:“潜阳所言有理,想徐奉虽为常侍,却哪里有什么根基?又哪里有胆子与太平道勾结?”
郭斌赞同道:“本初兄所言甚是,至于大皇子来阳翟之事,既是张让建议,又如何能逃出太平道的耳目?”
袁绍惊道:“什么?潜阳是说,太平道此次伏击大皇子一事,是张让吩咐他们干的?”
郭斌道:“张让不过是个宦官,如何能使唤得动太平道出动这么多人高手,这么大的阵势来对付大皇子?况且,即便大皇子被杀了,他又能有什么好处呢?”
袁绍道:“若是能结好二皇子,天子百年之后,便能...”
说到这里,连袁绍自己都不信了。即便是未来大皇子登基,也是需要宦官的啊。既然张让能辅佐天子刘宏,如何便不能继续辅佐刘辨?张让不仅对何皇后有恩,而且他张让的儿媳妇就是何家的女儿啊!凭借如此亲密的关系,未来刘辨登基,不宠信他张让宠信谁?他又何必非要冒着族诛的风险,勾结太平道,谋害大皇子呢?
郭斌见袁绍的表情,知道他亦想到了其中的不妥,便开口道:“若张让是被胁迫呢?”
袁绍忙道:“哦?潜阳是指,被谁胁迫?太平道么?”
郭斌学着电视里谋士们的样子,骚包地摇头晃脑道:“非也,非也。”见袁绍没有理他,也不尴尬,继续道:“本初兄可还记得当日在徐奉府邸,马元义对徐奉说的话?”
袁绍道:“可是他们要造反的话?为兄亦多次与国舅爷提过此事,只是国舅爷似乎并未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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