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眼巴巴等着船上诸位轻飘飘说声。
“不错!”
毕竟这上头的都是国内的遮拦人物,休说商会的会长,便是码头的秦爷也不是好相与的。
便是从手头缝里露一点也是班主难想的财富,以后在这城内的口碑也会得到很大的提升。
“第一次看还行,看得多了也就那样。”
说话的是会长李贵,一幅懒洋洋的样子,边喝着手头的酒,边看着身前弹琴的乐师。注意力一点也没有放在表演上。
“是极,这杂耍班子在城里那么久,一点新意也没有,难怪要关门大吉了。”
附和的是秦三爷,他的心思没有在酒也没有在乐师,倒是全放在了面前的李会长身上。
他的码头可有些日子没有进货了。
班主何尝不晓得这些,眼看着表演将完,得了画舫主人的暗示,正要变出条高高腾飞的巨龙,取飞龙在天的吉利意思,搏个好彩头。
彩头倒在其次,只是这群大人物谁要是叫声好,不给些银子,别人还以为他资金链断了。
班主正美滋滋地盘算,这一场怎么也有个几十两银子。
谁晓得,突然之间。
这幻境之中突然蹦出个姿态怪异的男人,看样子怕是中了邪。
紧随其后的是一名身影飘飘的男子,倒是有几分仙家气象,也不是说不好,但是错误的地点遇上了错误的人。
班主要是游人可能还会起哄,可是现在遇见就只能欲哭无泪了。
惊煞了客人,二者又在台上厮杀起来。
你说厮杀也就罢了。无论死了谁,我老头子眼皮都不带眨一下。
可为啥偏偏要绕着他来?
只见着,侍卫贴在班主的背后,忽的旋身从班主肩上探出小半个身子,短刀直戳李酒眉心。
李酒闪身避开,反手一枪,还以颜色。
但侍卫却身形一缩,又藏回了班主身后,把班主的脖子留给了枪尖。
可李酒只手腕一抖,身形一侧,手里的枪好似一条活物,扭开身子,盘着班主的脖颈绕过去,带着破风的嘶嘶声,追着侍卫“咬”了下去。
侍卫却又是一躲,以身前人为盾牌,李酒心有顾忌,不敢出全力。
两人如此你来我往,绕着老班主好比两只穿花蝴蝶绕着花藤,一连攻杀了十数回合。
被两者环绕的班主竟一根汗毛没伤着!
一方心有顾忌,一方想以此为遮挡。最后形成了一个诡异的平衡。
可即便如此,那一次又一次刀刃擦着皮肤掠过的森冷,在周身暴起的密集的兵器绞杀交击的脆响。还是浸得他骨头发寒,吓得他面色惨白。
两人却只管斗剑拼杀,却是将周围的幻境机关一一打破,老班主心疼的眼泪都快下来了。
枪光纵横,把仙山、宫殿、灵兽一并绞得支离破碎,骇得箱子里的小徒弟手脚冰冷,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本着“隔岸观火”和“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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