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劝你什么了,别给自己的路堵得死死的,好了,我不多说了,这个时候说这个也不太合适!”
兰书拍拍她的肩膀,找顾成池去了。
顾成池和乔睿东说完了,告了别,立刻赶回北京。
筱安走在乔睿东身边,看他也没戴手套,问,“你冷不冷?”
他摇摇头,“我没事!”
筱安这天只穿了一件秋天穿的外套,里面也是薄薄一层,这会儿起了点儿风,有些冷。
乔睿东把骨灰小心放入车中,筱安跟着上车,坐在他身旁的位置。
他脱了西装外套,搭在她身上。
车里开着空调,筱安想说不必,可他心思全然不在她身上,她便没再和他推辞。
车子开到一半,车上好多倦怠的人已经睡着了,这些天忙来忙去的,吃睡质量都不是很好。
乔睿东望着车窗外依旧忙碌熙攘的街头,对筱安说:“我想把我爸葬在老家,我们小时候常去的那座山。过些日子,再把我妈的墓迁过来,葬在一起!”
“好,需要我做什么,只管说!”
他却是什么都没说,握住她的手。
省城距离老家只有四十分钟车程。
车队直接奔上山路,他们俩儿时一起骑车走过的山路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一座崭新的大桥通进山里。
一路现代,陌生的景象。
筱安也很久没有来过,这里陌生得几乎认不出来。
乔睿东在车上打了一通电话,“王叔,是,这事儿不想张扬,我爷爷还不知道呢,是吗?太好了,我还怕会等太久,那我现在就赶过去,谢谢王叔。”
乔父去世地比较突然,乔父的老友,也就是乔睿东口中的王叔,省肿瘤医院的王院长,身边有认识的风水师,虽然现代人不讲究这个,可还是希望一切图个吉利。
风水师和乔家人见了面,用最快的速度做好了一切准备,把乔父的骨灰葬在了老家的山上。
一行人,在山上对着乔父的墓碑一一送别。
下山时,乔睿东走得快,再没回头。
车队从山上开出来时,天已经黑了。
路过老家那栋楼,乔睿东百味陈杂。
曾经的自家窗户亮着灯,窗前偶有人走过,不知在忙碌些什么。
筱安已经到家门口,说:“睿东,上去坐坐吧!我奶奶也很久没见过你了!”
他点点头,“我爸的事儿,别告诉她,别弄得大家都难受,她岁数大了,没必要让她知道!”
“我知道!”
这里是曾经的家,他所有的根都在这里。
如今,回家的路,却这么艰难。
他跟着筱安后头上楼,声控灯一层一层亮起来。
楼道里的墙面已经翻新过,暖气管道也换了新的,楼道里面曾经有过的垃圾道也已经封上了,虽然还是老楼,但是已经披了新衣,这会儿看着也有点陌生。
上了三楼,左乔两家都没换的旧门,倒像是还在为他们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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