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砰！
那枚丹丸打在柳惊风胸口，这个筑基境巅峰的凡俗高手，直接被打的凌空飞起，胸骨凹陷，人在半空就一口血喷出，倒飞出去五六米，摔在地上，脸色惨白。
“爹爹！”
柳芊芊连忙从擂台上跃下，扶住柳惊风。
“我爹爹不过是解释几句，你就下重手，这就是仙门的作风？”
“不错，这就是仙门的作风。”
灵珑真人淡淡道：“再敢说话，直接灭你柳家满门。这些年来，我仙门灭掉的家族还少吗？”
此话一出。
顿时，不仅柳家，就连其他家族也都心中发寒。
远的不说，就说刚才，就有一个家族因为消极比赛，被灵珑真人下令灭族。
在这些仙门弟子眼中，普通人的命，甚至还不如他们养的宠物。
“唉，输给孙家，不过是受到打击。可现在犯了仙门的戒律，是真要灭族了。”
一个长老叹道。
“都怪你们父女，要不是你们，一个引来不明身份的人进入家族，一个不愿意向孙家低头，我们也不会落到现在这种地步。”
另一个长老怨恨道。
哪怕死到临头，他都不敢去恨灵霞派，而是把责任全部推到柳芊芊父女身上。
这就是做惯了奴隶的悲哀。
看到坐在云霞上，高高在上的灵珑真人，以及周围对自己父女投来的怨恨目光，以及周围众多家族敢怒不敢言，和孙家的洋洋得意，柳芊芊一颗心如坠谷底。
直到此时，她才真正的明白，自己等人和仙门弟子之间的差别。
在那些普通人眼中高贵的自己等人，在仙门弟子眼中，比那猪狗好不到哪去，可以随意杀戮。
甚至连反抗都不敢。
“杀了她。”
杨一飞淡淡的声音在柳芊芊耳边响起。
“你是炼气境，她不过是筑基，随手可杀。”
柳芊芊握紧拳头。
她不是不敢，她要为家族着想。
这是她和杨一飞之间的不同。
换做杨一飞，那会跟她废话，直接杀了。
灵霞派要是想杀他族人，就要做好自己被报复的准备。
要想不被人杀，就要杀的对方胆寒。
杨一飞轻叹口气，上前一步。
柳芊芊毕竟是个女孩儿，本就心地善良，一时不敢也可以理解。
若不是她如此，杨一飞也不会帮她。
“怎么，现在知道要跪了？晚了！你要是如实说出功法来历，跪下求饶，说不定真人大发慈悲，饶你一条小命。”
孙宝成冷笑道。
“聒噪！”
杨一飞看了孙宝成一眼。
这位筑基境巅峰的武者，孙家的家主，在全城近二十万人的注视下，轰然炸开。
嘶……
众人顿时尽皆倒抽一口凉气。
“好狠，一言不合就杀了。”
“这实力，也是炼气吧？”
众人看向杨一飞的目光带着震撼。
灵珑真人顿时心中一凛。
这种手段，就算灵霞派的那些炼气境的高手，也不一定有吧？
“阁下是不是太过分了，他不过是说句话而已，你竟然痛下杀手……”
灵珑真人说道。
杨一飞懒得理会她，他背着双手，淡淡道：“区区筑基境，谁给你的胆子敢称真人？”“跪下，本尊饶你们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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