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代价的。
“人世之间，若当真有散仙，能修炼到九世，我倒是想亲眼看看。”
昊天鬼祖缓缓地开声说道，声音有些低沉。
邙山鬼王身子微微一颤，心中似是有些不明白。
难不成，鬼祖并不相信，那人是九世散仙？
不过……是不是九世散仙，确实非肉眼所能分辨，还需要探一探实力才能知晓。
但是，四大鬼王联手，也不是那散仙的对手，就足以说明了那名散仙的实力强大。
“我会让门中弟子仔细调查清楚的。”
邙山鬼王说道。
“嗯！”
昊天鬼祖似是微微颔首，十分满意。
“对了。”邙山鬼王似是想到什么，又说道：“最近，蜀川还来了一个古怪的道士。”
“道士？”昊天鬼祖微微一怔。
邙山鬼王连忙说道：“不错，这道士一入蜀川，便与我们鬼王宗为敌，先后杀了我们好几个手下，就连图鬼师，也惨死在他的手中，据下面的人传来消息，这道士身份来历不明。”
“莫非，这道士与那青城山有关系？”昊天鬼祖疑惑着说道。
蜀川之地，要谈起道士，无非就是青城与峨眉。
不过，鬼王宗在蜀川势力庞大，纵然是青城与峨眉，也不敢贸然招惹鬼王宗。
在昊天鬼祖眼中，青城派那一群道士，都是酒囊饭袋之辈，四大鬼王想要收拾他们，易如反掌。青城派要不是靠着张道陵张天师留下的无上杀阵，早就被鬼王宗灭掉了。
邙山鬼王说道：“应该不会，那群青城山的道士，向来懦弱，与我们鬼王宗，也井水不犯河水，我看……那古怪的道士，应该与青城无关。”
昊天鬼祖听了，冷冷“哼”了一声，说道：“我们鬼王宗，也绝非任人欺凌，那道士既然杀了我们的人，就得要让他付出一些代价。”
“那是必须的。”邙山鬼王说道：“通天已经打算亲自出马，去将那道士杀了。”
“可以。”
昊天鬼祖听罢，这才平静下来。
缓了片刻，昊天鬼祖突然想到什么，问道：“那道士，叫什么名字？”
“这……”邙山鬼王一怔，眯起了眼睛，细细想了一下，说道：“好像姓李……李……李什么来着，一时之间，倒是没太记得。”
“李？”
昊天鬼祖缓缓叹了口气，倒也没有在意。
天底下，李姓可是大姓，姓李的人多了去了。
“你让属下弟子，这段时间密切留意蜀川之内发生的事情，看看有没有那名九世散仙的下落。”
“知道了。”
邙山鬼王点头说道。
“好……下去吧！”
昊天鬼祖淡淡地说着。
迷蒙的烟雾，像是被吞噬一般，不断朝着这一头回笼，没入了乱石之中。
不消片刻，所有的烟雾，都已经消失不见。
山谷里头，恢复了原有的宁静，静如死水一般，只剩下邙山鬼王一人，独自跪在那里。
约摸过了半刻钟的时间，确认昊天鬼祖确实已经离去之后，邙山鬼王这才松了口气，缓缓地站起身来，脸上神情又恢复了严肃的神色。
他一转身，没入了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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