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他会找黑龙会报仇,他一个文弱书生,哪斗得过他们?自己境遇已令丈夫蒙受耻辱,又怎么忍心让他受到生命的威胁。
眼前又掠过妹妹燕飞雪的身影,她似乎听到妹妹哀怨的泣声。俗话说,只有亲身体验才会有最真切的感觉。每每受到男人奸淫时,她总是想起燕飞雪,一想到至亲至爱的妹妹也象自己一样受着凌辱,巨大的悲痛象钢针一般刺扎着她的心脏,令她窒息。如果没有妹妹,她或会以死来逃避,但现在却连选择死亡的权利都没有。
燕兰茵就这么坐着,黑暗中只听到她轻轻的哭泣声,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响起钥匙开锁声,她连忙擦干泪痕,起身开灯。
一股刺鼻酒气中,脸红得似关公般的周伟正跌跌撞撞冲了进来。燕兰茵伸手想去扶他,被他一把推开。
燕兰茵强笑道:今天刚刚有一个紧急会议,我晚了一个小时,你已经走了,我给你打电话也不通。都是我不好,忘了开手机。周伟正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满是血丝的双目中流露着极度的不信任,开会,哼,我打电话到你警局,他们说你准时下的班。周伟正道。
燕兰茵平静地道:这个会议很机密,所以同事也不知道,是我不对,我向你陪罪还不行。她蹲在周伟正身前,握着他的手道:相信我,正伟。周正伟忽然道:你在外面是不是有别的男人,乘我这段时间工作忙,经常不在家,就和别的男人上床了。燕兰茵心头一颤,仍强自镇定地道:你喝醉了,你说什么呀?我只爱你一个,又怎么会有别的男人。周伟正猛地将手一挥,燕兰茵差点被带到在地,你给我把衣服脱了!他蛮横地道。
你在说什么呀?燕兰茵一愕。
周伟正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指着燕兰茵大声吼道:把衣服脱了,听到没有,我叫你把衣脱了。你怎么了?燕兰茵看着他反常的表现,心中大惑不解。
你不敢脱是吧?你心中有鬼呀?你脱呀!周伟正如失去理智般狂吼着。
燕兰茵犹豫片刻,虽然他不太清楚周伟正的用意,但想到今天毕竟是自己不对,他想发泄一下也应该,于是解开外套与衬衣,扔在一边。
这样可以了吧只着胸罩的燕兰茵虽觉得有些冷,但比下午在天台赤身要好多了。
这也脱了周伟正指着胸罩道。
好吧燕兰茵解开链扣,将胸罩也除了下来,坚挺的双乳充满着无尽的诱惑。
周伟正仍不依不饶地指着她下身,道:还有裤子,快脱。燕兰茵忽然想到他可能怀疑半个多月前,自己阴毛被剃的事,不过这事已经掩遮过去了呀。燕兰茵一边想着,一边解开腰带,脱下了长裤。
还有,都脱了周伟正道。
燕兰茵终于有些动气,道:你太过份,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不脱是吧!
我来帮你脱。周伟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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