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儿特征的体态和脸孔，或者婴儿的心理特质例如爱玩、脆弱、无助、好奇心、天真以及撒娇等等——形容那些精神病不需要用到这个词，只用‘愚蠢’就可以完全概括，除此之外，竟然拿‘可爱’这个词来形容？”

　　语琪眨了眨眼，坦然无比地看他，“不行么？”

　　“——眼里长得像婴儿？！”他满脸都写着‘侮辱了’几个大字。

　　“不……只是爱玩、脆弱、无助、好奇心、天真以及撒娇——似乎大多数都符合。”她悍不畏死地笑着答道，同时赶他炸毛之前飞速安抚，“不过所谓的可爱和那个康什么兹的定义不一样。”

　　他不作声，只以一种十分不赞同的目光看着她。

　　语琪移开了目光，轻描淡写道，“其实‘可’这个字也表示‘值得’，例如可怜、可悲、可贵等等。”

　　戚泽迅速地从她意味不明的语句中提炼出了真正的含义，他哼笑一声，“可爱是值得爱？”顿了顿，他没好气地道，“所以的意思是爱这些精神病？”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的。”语琪按下门把手，回过头微笑道，“不止他们……还有。”

　　戚泽的表情瞬间就不对了，那种神情是难以言喻的古怪，他看向她的眼神几乎像是看一个口出狂言的疯子。

　　语琪并不理会，只问自己最意的问题，“所以，现是要反悔回去，还是留下来跟一起？”

　　他沉默了片刻，只别扭地答了一句，“一向言而有信。”

　　语琪笑了笑，随意地一手插口袋一手拉着他走进了活动室，并用背部将门轻声合上——或许是最近过多的肢体接触已经让他产生了‘免疫能力’，她拽住他的手臂时他仅仅僵硬了片刻便放松了下来。

　　听到声音，许多患者都回过头来看着两，或茫然或兴奋或呆滞的目光都汇聚过来，好他们只随意地瞥来了一眼后便继续自己的事情，原本喧闹的气氛只安静了一瞬便重新吵嚷起来。

　　戚泽像是一只竖起了背毛的猫一样警惕地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并且下意识地缩近了和语琪之间的距离。下一秒，她听到他的声音耳畔响起，带着些微的紧张，“要知道——面前的这些每一个都可能突然站起来泼一身开水或者咬下一块皮来。”

　　她并没有回过头看他，而是随意地环视了一圈室内，寻找可以加入的项目，“他们的病情现很稳定，突然发病的情况只会偶尔发生——而一旦发生突发情况，们和医生都会迅速采取行动制服患者，不用太过担心。”

　　戚泽也同她做着一样的行为——四处查看，只是和语琪不同，他浑身紧绷且无比警惕，配上他颀长的身形尤其像是非洲大陆上那些乐衷于站岗放哨的猫鼬，“不用担心？所谓的‘偶尔发生’仅仅一天之前就刚刚发生过——”

　　语琪无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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