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腰,还说,“谢谢你了。”
“甭客气。”
我说,“我给你们在旁边开了一个房间,你们过去看看!?”
“行啊,咱三窝一个房子里是容易被人察觉,走,去看看。”
提着饭去了隔壁,看了一下,表示满意,二女就在我的隔壁住下了。
我呢,其实是故意支开她们,因为我有事要找苏婉儿,所以等天黑了,我得单独说说。
果然,等我从黑骨阿婆、柳三九的房间里出来,就等来了我想见的苏婉儿。
她飘身而来,一见我,就激动的说,“哎呀,公子奴家好担心你啊,害怕的不要不要的。”扑进我的怀里。
我一把给拦住了,面色发冷的看着她,一言不发。
“公子,你怎么了。”
苏婉儿不解。
旁边的狐碟也很纳闷,在那眨巴眨巴了眼睛,说,“我用不用回避一下啊。”
“不用。”
我大马金刀的坐在那里,看着她俩说,“我给你们讲一个故事,说一个人,爱做梦,老做一些乱七八糟的梦,梦到自己是贵族公子,梦到自己是小富即安的古代地主,梦到自己是深山修炼的道士,还梦到自己远走他乡行脚的商人,当然,最奇怪的事,还梦到自己是个和尚。”
乐呵呵的看了看苏婉儿。
她脸色一瞬间就不对了。
我便继续说,“我那幅画你们都看到过吧,就是和我一模一样的那幅画,那必然是我的前世,但我的前世啊,不只是一个,人之轮回,似乎九生九世,九生九死了,你说这事是不是很奇怪。”
“是很奇怪,闻所未闻,人轮回而来,是有的,但能梦到自己前世的很少,而且还是九世,那得多少年啊。”
狐碟在那叹气。
苏婉儿一句话都不说了,小眼神委屈的低头。
我道:“我昨夜又做了一个梦,我梦到自己是个大德高僧,青年时便已经小有名气,站在高台上与人讲法,晚年时找了一座孤山小寺,翻译经文,我还记得,那个和尚的法号,叫做道火。”
这才直接看向了苏婉儿,“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公子!”
苏婉儿哭哭啼啼的一下子扑倒在地,抱着我的膝盖在那说,“我,我也是受人之托,不能与你相告的,奴家绝对没有欺骗公子的意思。”
“你说不说。”
我认真的看着她。
苏婉儿咬了咬牙,看了看左右,说,“我,我可以告送你,但不能让其他人听见,谁也不行,这是你最大的秘密。”
“好吧。”
我点头答应了,说,“此时天黑,你我出去走走。”转身离开了房间,向外而去,心中不禁有些彷徨。
我最大的秘密,到底是什么啊,让我内心纠结。
等到了旅馆外面。
我走到了上次看那些老阿姨们跳舞的地方,看着在旁边怯怯缩缩的苏婉儿,说,“说把。”
“嗯。”
苏婉儿嘟着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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