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阳和谭帅买票晚,只有门口的位置有座位,寒冷的风从门缝处往里钻,呼出一口气,都能看到浓重的呵气。
谭帅他们要去B市坐飞机,黎阳从海城一起过去送他,大毛和另外几个兄弟先一步坐火车已经到了。
秦锐就算是再变化大,郑铎也不可能不认识,明显就是懒得搭理。
“这位同学?”秦锐靠着墙,抬起下巴,看着郑铎道:“好几年没见,都不跟老同学打个招呼吗?”
七岁开始读书,一直到二十岁,在黎阳有意识以来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学校和实习中度过,学习和工作占据了几乎所有的精力的,在这二十年里面,他从来没想过其他。
酒菜上来,黎阳一边吃,一边看着远处的新人,好像不久之前,他们还一起在教室里学习,转眼间,有人就这样成家了。
审视了面前的人片刻,郑铎把手伸过去,秦锐一把握了上去,用了不小的力气,郑铎皱了皱眉,没有缩手,好像没有感觉一般。
看他这样,秦锐放松了力气,但是却没有撒开,身体向前,低声说了两句话,然后松手。
离的有点远,听不清说了什么,但可以猜到,大概就是好好过日子之类的话,周围的亲戚们,有的鼓掌,有的抹眼泪。
这一趟去,没事的话可能要两年才能回来,黎阳先给俩人放假,让他们回去安排家里的事情。
黎阳刚要伸手去扶他一把,旁边一只手伸过来,是秦锐的,他对黎阳道:“我正好找他有点事,先走一步,你下午还去上班?”
“三五杯吧。”有点热了,郑铎把脖子上缠绕的围巾拿下来,随手放在旁边的椅子上,长出了一口气。
婚礼现场布置的十分华丽,双方亲戚来了很多,说说笑笑,十分热闹。
过了一会儿,看着有人开始陆续离开,黎阳也打了一声招呼也回去上班。
饭还没吃完,黎阳就看到郑铎放下酒杯后,身体有些发晃。
从前,这俩人不知道为啥就不对付,这么多年没见,见面还能保持原来的僵持,也真是不容易。
“还行吗?”黎阳给他倒了一杯水,在桌上,他不好意思直接说先避避风头,只问郑铎要不要去厕所。
喉头动了动,郑铎抬眼看看秦锐,问黎阳,“这是你们班的?”
“知道,放心吧。”
在离开之前,谭帅去找了老厂长,不知道他们商量了什么,谭帅去银行贷了一笔钱出来,用这笔钱又给二百多个退休工人缴纳了社保。
黎阳想起之前许琰老师说的那些话,人生是短暂的,在有限的精力里面,能做的事情有限,所以学习、工作和家庭的天平很难平衡。
到了时间,他们这些客人要去宴会厅吃饭,黎阳和郑铎坐在一起,秦锐坐在旁边的那桌,新郎的父亲和一些人过来同秦锐说话。
黎阳:“……”
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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