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出几个脚印。南方鲜少下雪,纵使有积雪也只是薄薄一层,很快就化了,远不及北方厚重。
盛南枝呆滞着,回过神来时,已经来不及阻止谢听白的动作了,后知后觉地就要把围巾拆下来,却被谢听白按住了手。
盛南枝依旧并没有收,微微摇头,沉吟道:“我们这样的关系,也不该送这样的礼物。”
“果然还是我的胜算大点,对吧?”谢听白正了正领口,霍然起身,仔细整理了一下衣服,一副准备出门的态势。
围巾被谢听白拉的很高,盛南枝的鼻尖擦过围巾边缘,鼻腔内均是他身上的味道。
谢听白嗤笑了声,不过今日心情颇好,也懒得跟于文博争执,“没有最好。”
谢听白送的是全套的珠宝首饰,盛南枝也并非不识货,整套下来的价格只高不低。
谢听白默了默,神情郑重把礼盒递给她。
先前一直待在室内,倒也不冷,盛南枝便穿得单薄,出来时白色睡衣外面随意裹着一件大衣,衣摆只到小腿肚的位置,纤细的脚踝被冻得发红。
“裹着吧。”谢听白举止自然帮她整理了一下衣领,“进去说?外面太冷了。”
“我爸上周就回京市了。”盛南枝冻打了个喷嚏,倒也没多想,他们最近确实还走的比较近,“你们没有事先约好?”
她略微迟疑了下,却还是站在原地,显然没有请他进门的打算,“你不是找我爸?回头你自己和他联系吧,他应该要年后才会回江市了。”
她打着哈欠,穿着睡衣下楼吃午饭。
盛南枝昨晚睡的晚,醒来以后已经是十二点了,盛衡回了京市,盛北淮上班,倒是只有她一个人清闲的不得了。
盛南枝点头,“恩,年初直接飞去剧组那边。”
盛南枝:“你已经送过我生日礼物了。”
两人隔着一扇门,门内门外,遥遥相望。
盛南枝看着小屏上谢听白的脸,蹙眉,往院子外走去,寒意瞬息包裹全身。
“已经回去了吗?”谢听白把自己的围巾解下来,裹在盛南枝身上,动作间,温热的指腹偶有擦过盛南枝的脖子,酥|麻微痒。
谢听白摸了下鼻尖,面不改色睁眼说瞎话,“恩,有点事情找一下伯父。”
她方才发觉,江市居然下雪了,周边尽数被染成了雪色。
某人一走,于文博左右活动着脖子,舒展好筋骨。
“原先打算作为生日礼物送给你的,上次没来得及。”谢听白垂眸,飘雪落在他的睫毛上,透着股落寞的意味,“我知道阿姨的手镯对于你来说不可取代,只好送你其他的,你就当随意戴着玩玩。”
正巧外边有人按门铃。
谢听白眼神几乎黏在盛南枝身上,“我只是简单送个生日礼物,没有其他意思,你又不是没有收过类似价位的东西,凭什么我的就不行?”
盛南枝沉默了,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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