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如此之快,许褚和夏侯渊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正欲出手,却见张飞已经接住曹泰,丢于当阳桥后,生死不明。
“张苞,放我兄弟!”夏侯衡惊呼,立即拍马而出,欲抢回曹泰。其与曹泰亲如手足,时常共塌而眠,自然不愿曹泰落入张苞之手。
“哼!来的好!”张苞自持武力,除非许褚出手,其余人皆不足挂齿,顶多与自己战平。而曹军又惧怕桥后有伏,自然不敢大军齐出。此情,正和我意。抓一个,不如抓一双!
“呔!来者何人?”张苞大喝,虽然声不及张飞炸雷,可在夏侯衡耳中,却也是嗡嗡作响。
“吾乃夏侯衡,张苞放我兄弟!”夏侯衡心急,连忙道出名字,持刀砍向张苞。
“哦,原来是衡舅父!”张苞一愣,竟然是母亲夏侯夫人堂兄,连忙看其一眼“武力:73!”
“不过,既然是舅父,自该至我家做客一番!”张苞口说客气,下手可是狠辣,长矛宛如灵蛇,绕过夏侯衡大刀,一矛刺中其肩窝,然后横扫,一把将之挑落下马。
“可恶!”夏侯渊本想射击,可张苞将身子藏于夏侯衡之后,见状立即放下大弓,心中怒极。
“哈哈!父亲,此乃母亲兄弟!”张苞故技重施,一矛将夏侯衡挑起丢回张飞处,大声炫耀道。
“哈哈!好!好!再赏两坛好酒!”张飞眼睛发亮,没成想自家儿子如此了得,连擒两将。
“张苞!我乃夏侯霸,汝之舅父!速度放你大舅!”张苞一愣,前方又冲出一将,三十余岁,正是夏侯衡之弟,夏侯霸!
夏侯霸迅速冲出,来至张苞身前,未作攻击,连忙劝道。
“噢?原是霸舅父,此番正好,大舅孤单,正缺你作陪!”张苞岂能听其所言,顺势道:“霸舅父,战场刀剑无眼,小心则个!”
随即,张苞一矛杀出,直中夏侯霸胯下战马,战马吃痛,鲜血淋漓,一把将夏侯霸摔落在地,
“你!”夏侯霸失声,自己本想与张苞套下近乎,以其舅父身份和与张苞其母夏侯夫人情谊,劝其送回夏侯衡,没成想这小子不按常理,连舅父都敢打!
“哈哈!霸舅父,我母甚是想念,多次口念汝之名,今日一同与我归家做客可好?”张苞不待夏侯霸起身,一矛将之击昏,又挑给张飞。
“父亲,这是霸舅父!母亲经常念叨的弟弟!”
“哈哈!我儿威武,再赏你三坛好酒!”张飞一把接过夏侯霸,丢在桥后,让其与曹泰、夏侯衡两人并排而躺!
“还有何人!”张苞见状,心中畅快之极,连日被曹操大军追赶的郁闷被发泄一空。
“放肆!夏侯杰在此!”曹军中又冲出一将,名为夏侯杰。
“不错!死来!”张苞见夏侯杰策马杀来,可惜似乎马术不高,一手抓缰绳,一手持枪,于是调转枪头,从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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