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能准备什么,先练练手,等颜舒茗集训回来帮她补课呗。”
夏知予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嗡地一声,黎川说的那句话反复在她脑海中盘桓,但她已经没有任何分析的头绪,整个人愣愣地站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
“所以你喝酒麻痹自己,是想挨打不那么疼是吗”许京珩这边还在拽着黎川往外拉“我跟她什么关系,什么时候说要帮她补课。”
黎川酒精上脸,整个人又晕又闷“颜舒茗说的啊,她说等他集训回来,就来找你补课。她没跟你说吗”
许京珩烦躁地揉了揉头发,真的很想一脚把黎川踹出门。但是黎川好像赖上了他,抓着门把手,说甚么都不愿意滚出去。
夏知予听着他俩的对话,一直低着头,直到眼底一片模糊,她才瞠了瞠酸胀的眼,深吸口气,找借口说道“我想去趟洗手间。”
许京珩扣着黎川,还在跟他僵持,只能分出手朝后面指了指“在那里。”
夏知予说了谢谢,走进洗手间,反身抵在门上,思绪游走很久。想要洗把脸清醒一下,抬头就看到洗漱台上有个小小的收纳盒。
收纳盒里摆着几根粉色的头绳,几个大小不一的发夹,还有两盒黑色的小细皮筋儿。
好像是十一的时候,许京珩和颜舒茗逛街时买的。
她背抵着门,喉咙哽塞,等过了那股难受劲儿,眼泪才不争气地往下掉。
与以往不同的是,以前许京珩不认识她,就算看到他的名字和其他女生的名字并列在一块儿,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可是后来,许京珩看到了她,并且对她很好。
人好像只要尝过一点甜头,就觉得之前可以忍受的苦,突然放大了成千上万倍。
她很多次提醒自己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但随着想起许京珩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她已经没法轻而易举地静下心来。
因为哭过的缘故,她整个人有些狼狈,眼眶红红的,今天没扎马尾,所以有几缕头发贴在脸上,看起来没什么精神气。她潦草地用洗了把脸,拿纸巾擦干。但是哭过的痕迹,好像怎么都没法遮掩。
大概在里面呆了十五分钟左右,洗手间的门被人敲响“夏知予,你在里面吗”
估计是怕她出事。夏知予应了一声“在的。”
然后犹豫了几秒,把别耳后的头发拨下来,推开洗手间的门。
许京珩就站在不远处,看见她低着头出来,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洗脸了那头发怎么不扎起来不是生理期吗头发湿漉漉的,不会不舒服”
夏知予没说话,有那么一瞬间,她庆幸自己没扎头发,只要稍稍低头,就能稍加掩饰。
“没事。不会。”
“我给你拿吹风机。”许京珩刚把黎川挪到卧室睡觉,身上的卫衣有些皱,头发也是乱乱的,但他没有不耐烦,绕过夏知予,走到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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