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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精虎猛什么的……柳白伸手敲了一下秦素衣的脑袋。
秦素衣不以为意，反倒是趴在桌子上，鬼鬼祟祟往柳白这边靠了靠：“师祖，你说……你是怎么看待师父的？”
秦素衣平时没机会问这个，毕竟自家师姐们和师父关系不好也不是什么秘密，秦素衣哪怕自己是原谅党，也不好表现出来。
但是现在，这里只有自己和小八，自己两个人和师父的关系都挺不错的，所以才趁着这个机会问柳白。
旁边的程立雪也不聋，秦素衣的鬼鬼祟祟，在她眼里就相当于没遮掩，顿时脸上也露出了好奇的神色。
自己老师的八卦啊，无论如何都想听一听。
“什么叫怎么看待？”柳白很是警惕的看了一眼秦素衣，这个问题可不好回答。
“就是……嗯……女人的角度怎么说？”
“女人的角度？”柳白嘴角抽了抽，但还是思索了一下，“嗯……很想被符华用腿夹？”
“诶……师祖您也太坦诚了吧。”秦素衣一脸惊讶。
程立雪则是脸色微红。
“怎么，你还想要虚伪一点的？”
柳白瞪了一眼秦素衣，我回答你这个问题就不错了，别得寸进尺。
“不不不，只是发自内心的觉得师祖您很坦诚……师父，嗯，师父确实是极好的大腿，还有臀部。”
换而言之，除了这两个地方找不到别的。
秦素衣一边点头一边拄起脑袋。
“那师姐呢？五师姐？”
“喂，别得寸进尺，小七你是不是也欠打了。”柳白觉得今天的秦素衣有点皮。
“谁让师祖您总是不来我们这里~外加您知道昨晚上的事情对我们造成了多大的心理伤害吗？”
秦素衣一脸委屈。
“我们只是好奇我们在师祖眼里究竟有没有魅力罢了。”
“……当年你可没这么皮。”
柳白撇嘴。
秦素衣只是露出与提问不符的温婉笑容，也不回话，当年啊……当年她们可差点就散了，她更是差点被现实给打抑郁了，要是自家师祖没来，她估计最后就得带着年幼的李素裳和痴呆的符华在太虚山上整天以泪洗面了。
她现在只是没有生活压力，所以开开心心罢了。
而且她也没撒谎，昨晚上她们这些人确实有些被刺激到了。
柳白看秦素衣完全不准备转移话题，只能叹口气开始说：“凌霜……凌霜从女人的角度……唔，大概是手？”
程凌霜真是比她师父还惨，符华至少大腿有肉有型，程凌霜……嗯，真找不到有肉的地方。
柳白真是想了又想，才想到程凌霜很反直觉的心灵手巧。
“五师姐是手啊……我还以为师祖你会对五师姐的嘴很感兴趣呢，毕竟师姐身上实在是没什么柔软的地方。”
程立雪：“……”
自己又被车轮子碾了啊。
秦素衣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想法：“果然，师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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