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自己的酒吧。
陈帆泊的家境不错,爸爸陈听和妈妈王美窈是业内数一数二的企业家。可是却不是称职的父母,在陈帆泊的记忆里,从小除了金钱支持,就没有得到其他的照顾。陈帆泊博士毕业之后,便用这些年的积蓄开了这个酒吧。
陈帆泊在酒吧待了两个多小时,害怕冷清,又不习惯热闹,
正准备回去睡觉,经理阿泽跑到她身边,低声说,“老大,有人在门口拉二胡。”
“打发了不就得了?”
“就是前阵子在咱们酒吧戴着面具跳舞的那位姑娘。”
这家伙不是去南京了?这是回来了?
“我去看看。”
陈帆泊心里明白,总躲着杜乔也不是个办法,是福是祸总要面对。
走出嘈杂的酒吧,陈帆泊看见杜乔正盘腿坐在路灯下,闭着眼睛拉着那首著名的《二泉映月》。
陈帆泊突然发现,她可以不接杜乔的电话,不回杜乔的微信,不去理会杜乔的朋友圈,可是真的当杜乔出现在她面前,她束手无策。
陈帆泊走近几步,装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行了,起来吧,地上多凉啊!再说你也不怕有人认出来?”
苍凉又悲伤的声音戛然而止,杜乔睁开眼笑嘻嘻地看着陈帆泊,向她伸出手,“不怕呀,我没那么出名,陈医生你倒是拉我一把啊!”
“哦。”
陈帆泊应了声,向杜乔伸出手,杜乔握住陈帆泊的手,站起身,“你有没有想我呀,陈医生?”
陈帆泊想要松开杜乔的手,却被杜乔握的更紧,“陈医生,我在旁边的宾馆订了个房间,我们去那里心平气和的聊聊?”
“你又有什么鬼主意?”
杜乔皱了眉,“你想想,我们从来都没有认真的聊过啊!”
美人蹙眉,我见犹怜。
“那好吧……”
看陈帆泊答应下来,杜乔才放开她的手。步行五分钟的路程,杜乔兴奋地跟陈帆泊讲述着近况。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进了房间,杜乔将二胡放进琴盒,嘴里还没停了念叨,“二胡都有两根弦相依为命,为什么我还在这世上孤苦无依啊!”
然后笑嘻嘻地看向陈帆泊,“陈医生,你说这是不是不公平。”
陈帆泊自顾自地坐在单人沙发上,“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公平与不公平?尤为爱情不对等。”
杜乔扣上琴盒,走到陈帆泊面前,俯下身撑着沙发扶手,狭小的空间内陈帆泊尽量与杜乔保持距离,只听杜乔慢悠悠地讲,“陈医生,你有没有想过,你被一个人辜负,会有另一人来补偿,而我,就是专程来爱你的。”
杜乔眼见着陈帆泊眼中的泪迅速集结,喷薄而出,费劲心力构筑的冷漠防线彻底坍塌。
两个渴望爱的灵魂在寂寞中相拥,触碰与亲吻诉说着爱的意义。一见钟情也好,临时起意也罢,没有人还想在乎那些无聊的字眼,如果天荒地老的爱只是童话,那不如珍惜眼前人,即使是片刻的纠缠。
陈帆泊大汗淋漓地倒在床上,困倦已经让她不及回味生命的悸动,杜乔平了平心气,躺到陈帆泊的身边,抬手拨了拨挡在她脸上的碎发。
“所以,陈医生,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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