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哲开始怀疑,舞蹈作品这个方案到底行不行得通。也许通过舞蹈去再现阿什因玛之美,从开始就是错的。
嗯,文化素养确实也比狂暴小矮子高不少。
她想了一会,慢慢说道:
“感觉不够疯。”
“祂会回应我的愿望吗”
飞蛾本就不是长命的生物。
假如完全追求还原,先不提人体能不能实现那些动作,最终呈现的舞台效果必然会让观众受到惊吓甚至心理创伤。
主要他们这个飞蛾并不是真的飞蛾,祂真的是很特殊的那种
抄都没地方抄。要老命喽。
他能够理解,重点不在于胜利,而是证明自身存在的独特性。
她露出微笑,和白哲挥手告别。谢谢。
庄熙低着头,半天没有回答。她感到思路受阻,而白哲似乎凭着直觉给出了受阻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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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各处生出同色的丝线,在庄熙身体外慢慢结成椭圆形的巨茧。
“最表层的,是形体与动作之美吧,直接的视觉冲击。”
“我在想,阿飞蛾之舞内在的疯狂失序,与舞蹈追求的内在和谐,会不会存在冲突。”
形体之美,意境之美,和谐之美。舞蹈表演的美感无疑是多层次的。
三天后。
谁都想证明自己是特殊的,但过程何其艰难。
外观上能看出相似之处,舞姿新奇而有美感,只是缺了关键的韵味。
对着镜子不断起舞,不断变化,直至身体无法支撑。
两人对视着,气氛有些紧张。
白哲看着屋子里一人高的猩红巨茧,觉得自己的生活真是越来越丰富多彩了。
他们随意一搜就找到了大量相关作品。有真人表演,也有虚拟生成的。
“祂听到我的愿望了吗?”
“之后,大概是通过动作编排设计,眼神、节奏,表现出的情绪和意境。”
在夜幕中振翼的飞蛾,扑向灯火的飞蛾。灰蒙蒙或者色泽危险的翅翼,昏暗中洒落的鳞粉。这种感觉和蝴蝶还是有明显差异的。
这两天因为运动量有些过,白哲甚至觉得庄熙的身体状况有滑落迹象。
外物可以被复制,躯体可以被仿造,言行和情感可以被学习模仿。
“蛾之舞”并不是什么新鲜的主题。
庄熙很感谢白哲将自己从死亡中拖出,但她并不打算平静地使用失而复得的生命。
阿什因玛赐予的转化,可能带来死亡,或者更坏的结果。祂明确说了红卵并非烙印。
白哲从口袋中取出猩红之卵,它外部生着许多不规则细丝,如同血管或根系。
唯一的观众白哲给出客观的评价。
个体渴求着证明自身的独特性,而世界的发展让人们的外在和本质愈发趋同。
“但你应该明白,将希望寄托在祂身上,并不是理智的行为。我不相信世上有以拯救人类为使命的神明。”
作为舞者,她注定要起舞。假若有机会跳出一支倾城之舞,哪怕代价是死亡,她也会毫不犹豫地抓住。
她从白哲手中接过红卵,在直觉引导下按上自己心口。
“回应了。”
靠在椅子上休息的庄熙呢喃着。似乎在自言自语,又像在询问白哲。
然而现在这种借鉴改编版本,又失去了原版那种诡异危险的韵味。
“我本来已经死了,还有什么不敢赌?”
“庄熙,你觉得,舞蹈的美感来源于什么?”
“怎么说呢,大多数给我的感觉,称之为蝶舞更合适。”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既然心意已决,他不必去干涉。
修改了一下,发迟了。
猫猫想出门遛弯,我没答应。结果给外卖小哥开门的时候它趁机溜出去了。小哥一声大吼,废物家猫原地躺倒翻肚皮,接着被小哥轻松拎住命运的后颈皮。
小哥还夸它性格好,其实只是单纯的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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