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约翰晕晕的声音：“萧，你在草谁？”
……
第二天萧宁搭乘最早的班机回了江城。
因为那首《飞得更高》确实质量无敌的原因，萧宁其实很想一回来就去把歌给录了，顺便择期就直接给发了。
不过刚到江城的他还没来得及把这事跟柳薇薇说起，他就被提前来接机的钱桢给“劫”走了。
钱桢的卡宴上，钱桢先是发自内心地恭喜了萧宁成功完成飞跃黄河壮举的事情。
而后他表示必须得带着萧宁去吃喝一顿，完了晚上还得去洗脚。
关于跟钱桢喝酒以及洗脚这事，萧宁已经推辞了无数次了。
这次虽然他仍然想推脱，但看着钱桢一脸期待的模样，最终还是心一软答应了下来。
紧接着，钱桢便直接载着萧宁开车往吃饭的地方开去。
路上，他先是问了问萧宁关于飞跃黄河的一些细节，把这事聊得差不多之后，他就开始像是怨妇一样开始不停吐槽起来。
“萧师弟！”
“你是不知道啊！自从孙部长走了，你也走了，这蜂鸟现在就跟个傻逼一样了！”
萧宁干咳两声，随后道：“其实以前也是傻逼。”
钱桢愣了愣，看了一眼萧宁，随后竖起大拇指：“你说得对！蜂鸟一直都是傻逼！”
“以前那陆建明还只是给每个分部搞什么业绩KPI！按部门算！音乐部有音乐部的任务！影视部有影视部的任务！”
“现在你知道那陆建明搞得什么花活吗？”
“他妈比的！他给每个艺人都搞业绩指标！不够指标就扣工资不发奖金！就拿我们音乐部来说，他尼玛他要求所有艺人的广告、商务收益得到多少多少，要不然直接就扣钱！”
萧宁听得眉头一抖：“是针对新人的还是连你这种老人也不例外？”
钱桢打开车窗相当没素质地啐了口：“他妈的他针对的是所有人！”
萧宁立刻傻眼道：“这陆建明疯了吧？”
“谁说不是呢？自从你跟蜂鸟解约，孙部长辞职不干之后，那陆建明就跟吃了枪药一样，逮着谁都得哒哒开上两枪。现在是越来越变本加厉了，公司之前的规章制度在以他全凭想象的操作下改了又改，现在变成这种鸟样了都。”
钱桢说到这里，忍不住看向萧宁：“萧师弟！我是真准备跑路了！”
“不就两千万违约金吗？我咬咬牙我给了！就当赎身了！”
“我是真受不了了！”
“我平时那么佛系的人，为了下个月能照常发奖金，这个月已经让吴峰帮我联系了好几个商务了！”
“天天就忙着接商务给他陆建明赚钱，还搞个屁的音乐！我原本这个月该开的演唱会也开不成了……”
萧宁听得眉头微微皱起。
之前他劝钱桢好好留在蜂鸟干，那是因为那时候陆建明还没有疯起来。
现在情况可真不一样了。
老陆时代，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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