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自己抬头看到他就受了蛊惑，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乔玉难受，燕寒看着心里也难受，他知道自己这样是趁人之危，但，这种情况他真的不放心让乔玉自己一个人留下来。
“别想太多，我不是因为这件事情想要……”
燕寒蹲下身，轻柔地握住他手，试图让他慢慢放松下来，他顿了顿，斟酌了措辞，轻声说道，“我并不是因为这件事情才想要亲近你。乔玉，我喜欢你，真的，希望这句话说得不要太晚。我想和你亲近，不止是朋友的那种亲近，你知道吗？现在这时候，是我在征求你意见的时候，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我要帮你。”
乔玉微张着唇，惊愕地对上男人平静深邃的眸子，男人粗糙的指腹轻轻摩挲在他手心，带来让人安心的感觉。
燕寒拿起一边的浴巾，慢慢地给他擦拭头上和身上的水渍，手法细致温柔，声音也低低地，慢慢吐露心里一直掩埋的话语，“你让我出去，自己一个人来解决，这对我来说太难了。当知道自己喜欢的人在忍受着那种煎熬，而自己却无能为力的感觉，乔玉，我做不到。”
“可……”乔玉难以启齿。
“我知道你对我没有恶感的，是不是？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现在就出去，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就留在你身边。”燕寒握着他颤抖湿透的手，慢慢放在自己心口，温声道，“所以，你愿意让我留下来吗？”
这样的告白来的太仓促，对燕寒，对乔玉来说都是。
乔玉的身体已经在药物的作用下变得完全熟透了，只能强行让自己抽离出意识，告诉自己这一切不是自己做的梦，燕寒向他表白了，他说了那么一大段话来表白，他说他一直喜欢着自己。
乔玉也许被喜悦冲昏了头，怔怔地看着燕寒说不出话来，他那么多年来隐而不宣的感情居然以这种形式公开，而他现在却那么狼狈。
“嘶——”乔玉低下头狠狠咬了自己一口，痛得拧紧了眉头。
不是梦，很疼，但他却笑了。
“乔儿！”
燕寒连忙捏着他的下巴，怕他是因为羞愤要咬舌自尽，不让他再咬了，“怎么了？”
而刚刚那个咬了自己的人，痛得五官都揪在了一起，下一刻却又抬头看着他痴痴地傻笑，乔玉知道这种景象看在任何正常人眼里估计都会觉得他是个傻子，但他现在都想不了太多了。
“燕哥，燕哥……”
乔玉低声地喊了他几遍，燕寒都一一应了，没有一丝不耐烦的样子，满是纵容，问他想清楚了嘛。
乔玉现在理智全无了，他埋在燕寒的怀里，跟被保护得很好的雏鸟一样，浑身都泛红，只是傻笑着点了点头。
“你，你真的答应了？”现在轮到燕寒结巴了，他只是情难自禁说了出来，早就准备好被乔玉当成流氓给轰出去了。
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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