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三界要共出兵凭长宁令重新封印祀龙王,小夜带兵往北去和仙族会和,这些事都说了。”
肖澄倒了杯水放到牢门外的地面上继续道:“我告诉他,我是为了镇压祀龙王才受伤,小夜不带他是因为祀龙王过强,怕他跟着受伤。至于巍容,我什么都没说。”
“他信了?”魔君慢慢坐了起来。
肖澄冲他不明意味的笑了笑说:“他没有说信不信,也没有多问什么,只说让我再教他些仙法,说在麓萝峰上没学够。”
“他算是吃上这条地道了。”魔君长长的“哎哟”一声又躺回了地上。
肖澄盘腿坐下来静静地看着他,魔君扭过头跟他对视了一会又开口道:“看看你教的徒弟,个个都是阴险狡猾。”
肖澄看着他无奈地说:“阿遥,你也是我的徒弟。”
“……老子不认!”
肖澄哄孩子似的点头道:“好,好。”
两个人又静静呆了会,瞧着快到专人来巡查的时间,魔君站起来站在密道边扎起袖子准备回去。
“君思那边你打算怎么办?”肖澄也站起了身。
魔君淡淡道:“他想学什么你就教他,别说多余的话就是。”
“阿遥……”肖澄看着他准备离开的身影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继续问道:“听说你最近肾亏,问题大吗?我有……”
远处巡查的狱卒忽然听到了一声愤怒“滚!!!”,他们赶紧加速赶到了肖澄的牢房。
但是门打开后,里面只有一个脑袋流血躺倒在地的肖澄。
收拾完老东西,该料理料理小的了。魔君想着,回自己寝宫好好的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拿了一包行李就返回了栖梦阁。
这天晚上,一个简易版寝宫在栖梦阁侧房建了起来。看着宫人们把魔君的花鸟鱼狗往侧房送,祝子慕懵了。
“您……您这是做什么?”
“养病啊。”
“养病?什么病?”
“森经病。”魔君撑着头舒舒服服的躺好,看着祝子慕说:“我喝了你的汤,回去后就觉得不舒服,想来应该是被过了病气,要好好将养几天。君思啊,咱们可得互相照顾了。”
“……”
看看面前笑的一脸奸诈的魔君,再看看身后门缝外扒头偷看的儿子,祝子慕长叹一声,心想这段时间算是有的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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