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03_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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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的下属,敢搅弄风云吗?脚趾也怪在比你大几百倍的人物头上。”

  “可是…”他欲言又止,我拔下早准备好的珍珠叉子,悄无声息塞进他口袋,“这是你偷的,还是我赏的,你自己选。”

  他戴着警帽的额头,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什么也没说,但我明白,他这口微薄的皇粮,只有受制更高层次的王权,没得反抗。

  船摇摇晃晃的靠近柱子,蒋太太无比殷勤搀扶我,“关太太才二十岁,便妻凭夫贵,在两万官兵面前出尽风头,等我们这样的年纪,保不齐京城的钓鱼台,能一睹您风采呢。”

  我食指抵唇,打断她的奉承,“二十一了。”

  她连连挥手,“一两岁不打紧的。”

  我跨下石子阶,一口官方腔调,“何苦想那么长远,安稳度日,辅佐彦庭。是当下要务。”

  一群女眷跟我乘船返回,凑巧赶上空军驾驶飞机盘旋迫降的尾程,轰隆的声响撼动山河,目之所及,乌泱泱的军服将十里长街压得密不透气。

  关彦庭同黑吉辽的省委班子几名素日难碰面的高官在军政大院二楼休息室商谈公务,我没有随行,而是在一楼阅兵的终极目的地候着,直到仪式正式开始,关彦庭和他们缓缓从二楼出现。

  政委仪仗队居中,三省的书记压轴,参谋长仪仗队开场,十五名骑兵就位后,我挽着关彦庭乘坐新式坦克驶入阅兵仪式开端的长街岗楼。

  我的出席让隆重浩大的阅兵典礼石破天惊,东北最低调的总军区参谋长竟也携带太太,其实不算稀奇,但换成他,的确闻所未闻。

  在所有人瞩目中,坦克有条不紊开进黄线内,警车护卫,炮车打头阵,礼花盛放在午后骄阳灼烈的天际,我凝视一旁穿着墨绿色军装神采飞扬的关彦庭,这个托我爬到最高位置的男人,他神情庄严肃穆,笔挺立在坦克完全敞开的天窗里,接受一拨又一拨的首长高呼,一次又一次举起右臂敬军礼,他英姿勃发的矜贵风度,是那般璀璨,荣耀,光辉万丈,有那么一时片刻,骄傲挤满胸腔,不论真真假假,他是我的丈夫。

  五年前我出道不懂事,逃了几单客户,在同行姐妹儿眼里,求之不得的肥肉美差,米兰曾愤懑掐着我脖子,她骂我贱货,吃这碗红烧肉,就别装吃素的蒜。

  我抽噎大哭,我说那老头儿特脏,他家伙包皮有泥。

  米兰怔了几秒,我沿着墙壁一寸寸跌落,她点了根烟,哭笑不得说,“短的,软的,缺点玩意儿的,你干久了都会碰见,除非你运气好,大富大贵的命。一万个妓女,顶多择一个。”

  五载艰辛浮沉,饱经沧桑磨难,大风大浪捱了一遭,我程霖也有今日。

  这是我一辈子走过最长的一条路。

  繁华锦绣,众星捧月,振臂高呼,雄浑的呐喊刺破云霄,震得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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