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
谢成芳叹了口气,半晌后才继续道:“你从小就是个有主见的孩子,或者说,你一直都和所有人不一样。因此当年你来见我,说你决定要……的时候,我很受触动。”
她在说到某件事的时候,突然压低了声音,就好像生怕被某种游离于这个世界里的存在听见似的:
“但这是条孤独的路,不能回头,不能松懈。”
她伸出手去,拍了拍谢北辰的肩膀,就像是在鼓励一个不得不在接下来的漫长的道路上独自行走的学生似的,带着长辈特有的温和、关切和严厉:
“以后千万小心。”
——结果这番没头没尾的对话完全落入了施莺莺耳中,因为她早就醒了。
她有心装睡的时候,就连最精妙的仪器都检测不出她到底是醒着还是睡着,用来骗两个人绰绰有余。
而且眼下的这一幕甚至还有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就好像她拱了对她有知遇之恩的老师的菜园里的白菜似的,这种微妙的心虚感促使着她选择了装睡,却没想到听到了这么一番对话。
“系统?”施莺莺在心里敲打着这个眼下唯一能跟她交换情报的家伙:
“调一下谢成芳的资料给我看。”
然而平时随叫随到的系统就像是失踪了似的,半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施莺莺无奈之下只能装作刚刚醒转过来,可也正是在她醒过来的那一刻,她的脑海里闪过了一道几不可查的电流的“刺啦”声:
这个声音,与“解除对外界的屏蔽”时候的机器运作的动静一模一样。
而也正是在施莺莺醒来的那一刻,谢北辰和谢成芳便默契地停下了话题,齐齐转向了施莺莺,谢北辰率先开口道:
“你还好吗,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叫医生来再看看?”
施莺莺摇摇头,她对自己的身体状况清楚得很,那一枪只是看着吓人,实则没有击中什么要害,她不得已在床上躺了这么多天,纯属是因为原主的身体素质太弱了而已:
“我没事。”
谢成芳用那种像是在看什么高深的学术报告似的眼神,认认真真地把施莺莺来回打量了一遍后,才欣慰地点了点头:
“你没事就好,我走了,给你带的营养品记得要吃。”
随即这位做事干脆利落、绝不拖泥带水、甚至利落得都有点过分了的谢教授,就像她来的时候那样匆匆离去了,只留下了施莺莺心中对刚才那番谈话的疑问,和被人陆续不绝地送进来的礼物能证明她刚刚来过。
施莺莺看着堆了小半个屋子,甚至还源源不绝,大有把这间病房都填满的架势的营养品,沉默了一下,委婉地对谢北辰提醒道:
“这些东西是不是有点多?”
谢北辰茫然地发出个单音节来:“啊?”
正当施莺莺欣慰地以为谢北辰也是这么想的之后,谢北辰的下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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