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是这么说,但当易晚看到了熟悉的粉色猫猫招牌,生理性习惯性地涌上一点焦虑,职业病发作下身开始湿润时,她还是在心里说了一句:
“神经病啊!”
蜜蜜咖啡厅里空无一人,开锁进门后第一件事易晚就去看预约,宋景年在她身后几步,提着她的行李往地下室走。
对环境的熟悉程度让他们都不需要开灯,或者说在宋景年常年昏暗的房间里,两个人都已经练就一身夜视能力。
以至于屏幕亮起来的时候易晚觉得眼睛被刺得疼,她皱着眉扫了一眼开学前这几天的值班,关掉收银柜台的电脑,下楼去找宋景年。
一楼又恢复了那空无一人的样子。
宋景年不在办公室,易晚打开小卧室的门,看见他背对着她在按手机,她的行李箱卧在床边的地上。
她很自觉地过去收拣,嘴里问:“你在看什么?”
“叫外卖。”
易晚转头去看他,他却似乎已经下单完成,把手机放进了衣服口袋里。
叫啥了?哪家?什么菜?易晚正打算开口,宋景年却给她一个冷飕飕的斜睨:“没叫你的,自己搞定。”
易晚:……
老板小气!
她可以说有点悲壮地回头自己掏出手机,刚想点街尾的那家卤味手撕鸡,他们家的盐焗味道特别好。但一想有点贵,还是换一家吧。
宋景年眼里几乎渗出冰来。就这么怕他吗?哪怕受委屈也不跟他撒个娇?他就想听一句软软的“景年哥哥”,必须要靠命令吗?
他愈看那颗埋着的小脑袋愈不爽,一步跨到她身后,拦腰抱起易晚,把她往床上甩。
易晚正翻着页面,突然脚下一空,短促地发出一声惊呼,差点摔了手机。宋景年可以说是饿虎扑食一样欺身来把她压着,有力的身体挤进她双腿间。
那一瞬间易晚都有点心累了,又来啊。她也懒得徒劳挣扎了,一言不发,就软绵绵地像个布娃娃一样瘫着,只剩一双眼睛还谴责地看着宋景年。
宋景年:……
你知不知道我最恨你像个木头一样
矫情说不上,但却有种叛逆期偏要跟人对着干,哪怕两败俱伤也要抬首挺胸的骄矜,宋景年也什么都不说,只是手伸进易晚衣服里面,第一个目标就是他刚才看了好久的胸。
“到底是不是变大了,让我检查一下……”他熟练地一手解开她内衣扣子,手指钻到布料下面,轻车熟路地抚上。不过今天他多用了几分力气,覆着她整个饱满,说得难听些,就像在市场挑水果一样掂量着。
易晚一听,立刻开始回忆自己最近有没有变胖,按理来说不应当啊……虽然是在家过了很多天,但假期的后半段可以说是跟苦刑一样,妈妈的病和盛之旭的黏人令她身心俱疲。
倒不是说那傻小狗累着她了怎么的,没了他易晚知道自己可能捱不过这几
请收藏:https://m.zhuishu9.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