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地问道：“怎么搞成这幅样子…谁干的？谁干的你跟我说——”
乔悦怔怔地盯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不是什么好启齿说出口的事。
他的声音直线低沉，周围几个人见状都愣住了。步弋见他面色沉得可怕，连忙上前把乔悦和他分开：“没出什么大事，我和沈老师去得及时，你别太激动…”
他虽然不知道荀彧突然这样情绪激动，紧张乔悦的原因是什么…
“是不是有人在校外堵你了？他们做了什么你跟我说，我去帮…”荀彧完全没有理步弋，依旧对着乔悦追问。
可话说着说着他也觉得自己的情绪状态过于偏激了…他缓了缓气手捂着胸口有些不知所错。
“学长？怎么了？”齐燃以为他是胸口疼，帮他揉了揉。
荀彧摇了摇头，平复下了情绪对乔悦道：“抱歉…刚刚过激了，但你出了什么事…不用自己憋着，我们能帮的一定帮。”
乔悦看着他犹豫了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沈律把事情大致和他们交代了一遍，最后让郗婷带着乔悦回寝室打理一番，四个人则平分买来的午饭提回话剧社。
“学长。”
步弋和沈律走在前面，齐燃从背后拥住了荀彧，两个人都停下了步子。
齐附在他耳边轻声道：“你要是有什么事…也可以告诉我。”
“抱歉…我刚刚一看到乔悦，我就想起姐姐了…一时乱了方寸，对不起…”荀彧声音很低，说道。
齐燃把头抵着他的后颈：“不用说对不起。是不是还没从那件事里走出来…？”
荀彧叹了口气，轻轻摇了摇头。
此刻的校园里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周遭静谧，齐燃静静听着荀彧和缓地说道。
“她高三那会儿好几次回家也是这样…被撕扯烂的校服，被扯的凌乱的头发，有时候还有写满骂名的笔记本，还会有脸上没消退的巴掌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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