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口气的时候,这不是也没真给六弟添麻烦吗?这事儿过去了。”
“你给我回去面壁去!”浦郡王还在冲儿子发火,孟时禇倔强冷哼:“我回去就查是谁嘴这么碎,收拾不死他!”
“你叫板是吧!”浦郡王拍桌子。
“少说两句,都少说两句。”平郡王夹在这父子俩之间直苦笑,见浦郡王铁青着脸不再说了,赶紧挥挥手示意孟时禇退下。
孟时禇离开后,平郡王一喟:“甭跟孩子置气了,咱还是琢磨琢磨,皇兄到底什么意思。”
先前兄弟几个关系都不错,眼下皇上下旨加封绕过他们,绝不是因为什么出身好不好、或者和老十沾不沾亲,但也必然得有点原因,这原因皇上没直说,很有可能是要他们自己摸索。
浦郡王叹了口气,磨牙:“皇兄是什么意思,我现在都想大嘴巴抽老十。”
“老三你……哈哈哈哈!”平郡王大笑出来,忍住后又说,“行了行了,是个人都想抽他,快说正经的。”
离堂屋不远的地方,孟时禇忍了半天的眼泪可算掉了下来,却被人喊住了:“时褚。”
孟时禇一回头:“哥……”刚叫出来又噎住,颔首改口,“殿下。”
来的人是孟时衸,从前的谨亲王世子,现下的皇长子。
孟时衸看看他,一笑:“又挨训了?听说你去六叔那儿闹事来着?你活该。”
孟时禇好想打人。
“行了别哭了,我本来要去拜访二叔的,听说这事怕三叔揍你才折过来看看,没事我就走了。”
“哎……哥!”孟时禇叫住了他,撇了撇嘴,道,“二伯在这儿呢,我带您去。”
“那太好了。”孟时衸省了大力气似的舒了口气,孟时禇抹了把眼泪,带他往堂屋去。
逸亲王府。
孟君淮和谢玉引直到暮色四合时才从宫里出来,回府时,天都黑透了。几个在宫里玩得高兴的孩子这就又去玩起了阿狸,阿狸“敷衍”了他们一会儿后觉得忍无可忍,就矫健地窜上了树,几个孩子只剩了在底下蹦跶着干着急的份儿。
玉引叫了两碗鸡汤面,面端来后,二人边吃边听王东旭说这一天的事儿,先听说了早上浦郡王府的时禇来过,扑了个空,接着就听说皇长子今儿个把他二叔三叔四叔五叔全拜访了一遍。
孟君淮蹙眉:“也来咱们府了?”
他们不止让浦郡王世子扑了个空,还让皇长子也扑了个空?
王东旭回说:“没有,皇长子殿下只拜访了这几位,兴许明天才来咱们府?”
二人也觉得该是这样,心下还感慨这孩子也够累的,一天跑这么多地方,回去可得好好歇歇。
结果,第二天皇长子也没来。
第三天还没来。
而且在这两天里,他仍旧是去前几位叔叔府里走动,分外热络。
玉引听了之后都犯嘀咕,问孟君淮:“皇长子这什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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