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了。”
“无事,就是有些疼,阿舅处有没有伤药。”林然不在意衣裳,坐下来后就瘫了下来,唤婢女去找些吃食来。
林肆每日起床都很早,无事在廊下看着清晨风景,起居很有规律。
他转动着轮椅,走近少年人,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血腥味,顿时一惊,“你受伤了。”
“手腕烫伤了,我推阿舅进去,外间冷。”林然避开他的视线,将人推进屋,婢女将早饭端进来,她顺手接过,喝了碗白粥,屏退婢女。
抬袖时露出袖口处渗人的伤口,林肆看不清楚,只是见惯了她雪白的肌肤,乍然一见,惊得出声:“你手是烧伤的。”
“嗯,无甚区别,你且让我吃饱了再说。”林然不在意,饿得翻墙都没力气,喝了两碗粥才缓过力气,看着糯米饼和春卷,反有些恶心。
她停下来,道:“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我想去接阿凉回来,阿舅可有办法?”
抢人是做不到的,还得用巧办法。
婢女将药膏取来,林肆接过,吩咐她去请大夫来。
郡主府里因他在,林然特地从江南请了名医来,治疗烧伤不在话下。
大夫来后,瞧见手腕上的伤,见林然平静之色,也不说其他的话,调了烧伤的药,一面道:“注意饮食,清淡为主,另外不能碰水,入睡时也要小心伤口,冬日里容易磨蹭伤口,待抹了伤药,用纱布裹起来,不能随意用劲,留疤不好。”
认真嘱咐后,调制了伤药,让人去熬些清火的药汤。
林然得了嘱咐后,也未曾在意,林肆察觉不对,道:“你这是怎么伤的?”
“大概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伤到的,嘶……轻些。”林然终究扛不住了,忍不住瑟缩了两下。
她闭口不言,林肆也猜测出些许源头,“是穆王爷伤的?”
“不是,是我自己伤的。”林然依旧不说话,见婢女抹了药膏来,没出息地缩了缩手。婢女拽回她的手,“家主躲甚,您不是很豪气吗?刚刚翻墙可快了,一眨眼就翻过了,穆郡主看到了定夸您。”
“闭嘴,让你话多。”林然骂了一句,吃饱了抵抗疼的毅力就淡下去,她扭头看向林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阿舅,你可想到了?”
“你想文战还是武战?”林肆也不客气,对付穆能也不是没有办法,他蛮横,他们也可蛮横不讲理。
林然疼得眼睫发颤,鼻尖渗出细密的汗珠子,“文战是什么?”
“你与穆郡主是明媒正娶,王爷无故将人带走,你大可去京兆尹处告他。”
林然眨了眨眼,额头的汗水顺着眼睫滑了下来,“那武战是什么?”
“你有理,带人去王府要人,林家管事多,伙计更多,停业一日,将王府围困一日,围得水泄不通,三两日就可。”
“武战好像不占理,王府府兵也多,打不过。”林然摇头,阿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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