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被沈定放下来，便伸手在一个红色盒子上摸了一把，她把手收回来，就看见指腹已然变成了灰黑色。
灰尘的厚重程度足矣彰显夜爵的收藏室有多久没被打扫过了，乔斐十分嫌弃的拍拍手，灰尘一粒粒往下飘荡。
她眉毛几乎拧成一个麻花，以此来表达自己对于夜爵暴殄天物这件事的万分不满。
“真晦气。”乔斐感慨道。
沈定倒是饶有兴致的挑眉，找了两把椅子过来，自己就那样坐下，而后说：“幸好今天是我过来，这要是夜爵，说不定你已经没了呢。”
“嘿嘿嘿，”乔斐憨态可掬的笑着，“那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你啊。”感谢你让爷的计划扼杀在摇篮里吼。
“这就不必了，不如你告诉我几件事，我们作为交换怎么样？”
想着听不出顶级阴阳人话语的人都不太聪明，乔斐暗自松了一口气：“什么事？”
“我问你问题，然后你答，回答完我的问题，我就放你走，当做你没来过一样，夜爵那边我会帮你解决。”
“行。”乔斐一口答应下来。
正好在这段时间内，想一想怎么偷到裙子全身而退。
“你认识乔曦光吗？”沈定看着乔斐，橘色的瞳孔骤然收缩起来，如猫咪一般。
“不认识。”
“真的不认识？”
“不认识吧，让我想想嗷，跟我姓氏相同，”乔斐做思考状，“但是我的亲戚里也没有这个人呀。”
沈定弯起唇角：“是了，应该也不会是你亲戚，毕竟乔曦光可没有亲人。”
他从西装右侧的口袋里掏出一盒烟，再抽出一根，一个响指声过后，眼前便腾起了袅袅的烟雾，将乔斐的脸遮盖住。
模糊间，眼前这张脸，似乎和几年前他所看到的那张脸重叠起来。
“说实话，真的很像，”沈定嘀咕一句，用右手把烟雾扫开，“不介意我抽根烟吧。”
乔斐寻思着这位大爷都抽上烟了，也不知道还在这说个啥，于是露出两颗小虎牙：“挺介意的。”
她一般比较惜命，不会怼比自己厉害的人，除非忍不住。
沈定咳嗽两声，默默把烟按灭在桌上的烟灰缸里，继续问道：“来涂灵系统之前，你是做什么的？”
“上学，普普通通的女大学生。”
“来这里之后，没有觉得哪里不适应吗，我看你接受能力很快啊。”
“没有，”乔斐依旧是笑意盈盈，“挺喜欢刺激的事情，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沈定把烟灰缸推到一边，玻璃底部与桌面发出轻微的刮擦声。
“你为什么要阻止夜爵自爆，有人找过你了？”
“不是，纯粹是为了好好玩游戏吧，你可以理解为，”乔斐歪过头，模样俏皮可爱，“阻止榜一自爆是为了世界和平。”
乔斐的答话方式有一点奇怪，沈定皱起眉头，又问：“你真的不认识乔曦光？”
他死死盯着乔斐，生怕错过乔斐一丝的表情变化。
“不认识啊，我说了不认识嘛。”乔斐嘟起嘴，表情有一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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