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卡佳语气严肃，“郭效死了吗？”
“不清楚。”电话中答道：“我们想办法联系了纽约港务局的内线。
从港务管理系统收到的船只GPS信号来看，郭效的游艇在事发后很快逃到纽约外海。
但在半个小时前，这个信号消失了。这可能是郭效为隐蔽自己故意关了信号。也可能是......”
“也可能是追杀的人关掉的。”卡佳冷冷的接了句，“我正要参加一场慈善午餐会，想在会上和这位富豪正式接触。结果我白白浪费时间化妆。”
想到气恼处，俄裔大妞重重的一砸桌子。电话里的声音却要她继续参加午餐会，不要有任何异常。
卡佳照办了，带着笑容去参加某个慈善聚会，还谈及刚刚发生曼哈顿惨剧，哀悼某个掌控十几亿，甚至可能更是几十亿资产的富豪。
然而就在觥筹交错的聚会期间，大美人的手机又接到同伴打开的电话，还有几张长焦镜头拍摄的招牌。
在中午时分，郭效的那艘‘lady-may’号开回了曼哈顿，就停靠在中国驻纽约总领事馆附近的码头。
郭效的助理出现在长焦镜头中，然后是使馆人员跟着上了游艇，没多久就神神秘秘的带了好几个大包返回使馆。
由于总领事馆距离码头就隔一条道路，整个过程持续不到五分钟。
纽约是繁忙的世界级大港口，哈德逊河每天都是船只来来往往。
常年在使馆外盯梢的FBI没想到中方人员如此大胆。等事后认出那艘游艇，已经是啥都来不及了。
“真意外。”卡佳看到照片后诧异评价道：“什么时候中方开始学CIA干这种糙活？美国人会气疯的。”
拍照的是卡佳的同僚，郭效豪宅遇袭，临时安排人员去蹲守才拍到几张照片。照片重点在使馆人员和郭效的助理身上。
但卡佳一张张的翻照片，忽然发现马路上有个戴墨镜和棒球帽的男人一直站在不远处。她放大照片，仔细辨认了一番。
哪怕是高清相机也没办法捕捉树荫下的人物细节，但卡佳认得这男人的体型。她还剥光过对方的衣服，看过其光溜溜的样子。
“维克多？！他竟然在场。”
卡佳的脑海里立刻贯通了诸多信息。她既是RT的记者，又是混在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内部，还是莫斯科的人。
在华盛顿特区的政经会谈上接近冯克，这是卡佳一系列套路中的重要环节。结果被周青峰给横插一杆子破坏了。
事后卡佳检讨，认为周青峰是针对冯克带来的那台‘笔记本’电脑，要将其‘回收’。这个理由完全说的通。
但现在看来，周青峰似乎还带有‘惩戒’的任务。这是当年苏维埃还在时，美苏争霸彼此暗杀对方的情报人员和叛徒的手段。
够狠！
为杀叛徒无所不用其极，居然敢硬怼Swat。
这可是在美国人的地盘，在纽约的曼哈顿。
完全不给脸面，接到命令直接就是干！
说灭口就灭口。
要知道郭效的豪宅就在曼哈顿的第五大道，距离中国的总领事馆也不过几个街区而已。双方之前默认在美国的地盘上是安全的，不会乱动手。
但现在，这跟在德黑兰的大街上杀伊朗核专家有啥区别？
撕破脸了，真撕破脸了。
这算不算新的争霸时代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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